納蘭性德的情感經歷和重要經歷,誰知道納蘭容若的生平和他的感情經歷,越詳細越好,謝了

時間 2021-05-04 04:43:25

1樓:林森木木

順治十一年(2023年)十二月十二日,納蘭性德生於京師,自幼飽讀詩書,文武兼修,十七歲入國子監,被祭酒徐文元賞識,推薦給內閣學士徐乾學。十八歲參加順天府鄉試,考中舉人。十九歲參加會試中第,成為貢士。

康熙十二年(2023年)因病錯過殿試。康熙十五年(2023年)補殿試,考中第二甲第七名,賜進士出身。 [1] 這一時期的納蘭性德發奮苦讀,拜徐乾學為師。

在名師指導下,他於兩年中主持編纂了一部儒學彙編——《通志堂經解》,深受皇帝賞識,為今後發展奠定基礎。他還把自己熟讀經史的見聞感悟整理成文,編成四卷《淥水亭雜識》,當中包含歷史、地理、天文、曆算、佛學、**、文學、考證等等知識,表現出相當廣博的學識和愛好。

2樓:靜faries默

蘭,名性德,字容若,清初第一才子,大學士納蘭明珠的長子。他自幼聰慧過人,通詩詞,善騎射,二十二歲中進士,授三等侍衛,不久晉公升為一等,長期伴隨皇帝身邊,巡視狩獵,吟誦唱和,深得康熙帝信任賞識。寫詞三百多首,有詞集《飲水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納蘭命運多舛,年命不永,情深不壽。與他最親近的三個女子,勞燕分飛,譜下了一曲曲淒婉的哀歌。

相逢不語,一朵芙蓉著秋雨

「十八年來墮世間,聽花嚼芷弄冰弦,多情情寄阿誰邊?」納蘭在18歲那年,情竇初開,整日嚼著香草,彈弄琵琶,尋覓著意中人。

「相逢不語,一朵芙蓉著秋雨。小暈紅潮,斜溜釵心隻鳳翹。待將低喚,直為凝情恐人見,欲訴幽情,轉過迴廊叩玉釵。

」這小女子嬌美可愛,臉龐羞得泛起紅潮,淚痕彷彿秋雨中的一朵芙蓉花,插在鬢上的釵環輕輕顫動,離去時,她轉過回闌,拔下頭上的那根精緻玉釵,輕叩著回闌。回眸一笑百媚生,撩撥得公子心旌飄盪,這段戀情無疾而終。

坊間相傳這女子是納蘭公子表妹,抑或是身邊丫鬟。清朝晚期《賃廡筆記》記載:「納蘭眷一女,絕色也,有婚姻之約。

旋此女入宮,頓成陌路。容若愁思鬱結,誓必一見,了此夙因。會遭國喪,喇嘛每日應入宮唪經,容若賄通喇嘛,披袈娑,居然入宮,果得彼妹一見。

而宮禁森嚴,竟不能通一語,悵然而出。」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

在納蘭19歲這一年,妻子盧氏來到了他身邊,她猶如冬夜的乙隻燈盞,照亮了公子淒冷的人生旅途。盧氏乃大家閨秀,「生而婉孌,性本端莊」。喜詩詞,通音律。

「繡榻閒時,並吹紅雨,雕闌曲處,同倚斜陽。」婚後二人琴瑟相調,一起看落花飄零,賞夕陽西下,幸福美滿無比。

納蘭曾把盧氏比作李清照,「賭書消得潑茶香,甘心老是鄉矣。」二人如趙明誠、李清照夫妻一樣,猜詩詞,賭頁碼,輸者罰茶,浪漫而富有情趣。

「洛神風格麗娟肌。」納蘭把妻子比作洛神一樣,冰肌雪膚,風姿綽約。可惜天妒紅顏,盧氏因難產,不久撒手人寰。「相思相望不相親,天下為誰?」納蘭泣血而問,執子之手,僅僅三年。

枝分連理絕因緣,天上月,幾回圓

納蘭經歷了戀人入宮,愛妻早逝沉重打擊,此時一代江南才女沈宛,如天海風濤,玉立荷花,走進了公子的世界裡。

她飄逸如夢,聰穎靈透,撫琴習律,詩詞皆通,公子的生活重新五彩繽紛起來,「枕函香,花徑漏。依約相逢,絮語黃昏後。」二人相約黃昏,小園徘徊,賞花論詩,愜意閒適。

可惜花紅無百日,沈宛卑微的歌妓身份,加之滿漢不得通婚的規矩,她被相府拒之門外。

「誰翻樂府淒涼曲?風也蕭蕭,雨也蕭蕭,瘦盡燈花又一宵。不知何事縈懷抱,醒也無聊,醉也無聊,夢也何曾到謝橋。」二人伴著孤燈,和著雨聲,借酒澆愁.淒美的戀情終不能花好月圓。

沈宛只得在「天上月,幾回圓」的相思遺恨裡,離開了傷心的高牆深宅。公子只好伴著疏桐寒梅,冷月清輝,「昏鴉盡,小立恨因誰?飛雪乍翻香閣絮,輕風吹到膽瓶梅,心字已成灰。」

「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康熙二十四年暮春,容若抱病不起,七日後病故。輕輕零落,悄悄離開,給人們留下無盡的遺憾和唏噓。

納蘭性德生命在三十一歲這年戛然而止,猶如蒼穹中劃過的流星,短暫而震撼。他與身邊的最親近的三位女子,共同譜寫了至性至情的戀曲,必將跨越高山江河,空谷傳響,哀轉久絕。

誰知道納蘭容若的生平和他的感情經歷,越詳細越好,謝了

3樓:匿名使用者

容若是個不折不扣的情種。

他的一生,雖也有三房四妾,可情獨專「首席」元配夫人盧氏。

盧氏生於順治十四年(1657年)十月初五,小容若兩歲多,出生在滿清福地瀋陽。她的父親盧興祖是漢軍鑲白旗人,因文才武略而重用,官至兩廣總督、兵部右侍郎、都察院右副都御史等。出身這樣的名門,自小受的是「傳唯禮義」,「訓有詩書」的文化薰陶,加上滿漢文化的交融浸淫,使得盧氏「貞氣天情,恭容禮典」,自是一派大家閨秀的風範。

十八歲那年,這位「生而婉孌,性本端莊」的美佳人,嫁到明珠府,做了同樣「貌姣好」的容若的妻子。無論門第、教養而言,還是年齡、相貌而論,兩人喜接連理,都可謂「珠聯璧合」。

身為納蘭家族大少爺的少奶奶,盧氏深知角色重要,責任重大。不過,聰明的她自有一套創造和諧家庭的「夫人之法」:對公婆克盡孝道,對丈夫舉案齊眉,對小叔照顧有加,便是洗漿衣裳,編織帽襪等瑣碎家務小事,她也都勤慎躬行,算得上「上得廳堂,下了廚房」的完美型家庭主婦。

擁有這樣的賢妻,身為丈夫的容若省心許多,心情當然也格外舒暢。盧氏不但美慧溫柔,明曉事理,更難得的是,她在心靈上和容若「高水流水」般共鳴,自是難覓的知音,正所謂「抗情塵表,則視若浮雲,撫操閨中,則志承流水」。

雖說盧氏不具備文學細胞,「素未工詩」,不能與容若唱和,但絕不能說她沒文化。在容若詞作中,曾兩次用了李清照「賭書潑茶」的典故,如「手翦銀燈自潑茶」和「賭書消得潑茶香」句,便足以說明她是一位解詩情,識風雅的「知性女子」。才子配人佳人,這對年輕的小夫妻自然是非常恩愛,或是「花徑裡,戲捉迷藏,曾惹下蕭蕭井梧葉」,或是「記巡簷花罷,共梅枝,還向燭花影裡,催教看,燕蠟雞然」,溫馨而浪漫。

兩人的世界裡,天地浪漫,風月無邊,實在是羨煞人也。

然而,像花兒一樣的「幸福」還不足三年,就突然被命運無情地中斷。康熙十六年五月,在乙個「寒更雨歇,葬花天氣」,盧氏因難產而香消玉殞,撒手人寰。對於剛剛二十三歲的容若而言,和自己最最親愛的人兒經歷一場突然而止的生死之別,實是一種莫大的震撼和刺激。

和盧氏的三年,應是容若最幸福、最快樂,也是最輕鬆的三年。那時的容若風華正茂,結婚第二年,便中了進士,也正是春風得意之時。直到盧氏去世之時,皇上還沒有給容若安排工作,所以「無官一身輕」的容若賦閒在家,和嬌妻朝夕相伴,吟詩作畫,卿卿我我,實在是恩愛得緊。

然而,在無情的命運面前,「不信鴛鴦頭不白」的海誓山盟,輕飄飄得像乙個笑話。

富貴又如何?挽不住生命,美麗又如何?等不得未來,年輕又如何?

止不住病魔。一切的一切,都在命運之神的隨意「拔弄」間,全部化作雲煙。「瞬息浮生,薄命如斯」的慘淡現實,是年輕的容若無法承受的「生命之輕」,他倒是願意相信那只是一場噩夢罷了。

便是在雙林寺給亡妻守靈時,他仍難以接受盧氏已去的事實:

挑燈坐,坐久憶年時。薄霧籠花嬌欲泣,夜深微月下楊枝。催道太眠遲。

憔悴去,此恨有誰知,天上人間俱倀望,經聲佛火兩淒迷,未夢已先疑。

對於痴情的容若來講,最大的痛苦正是「情在不能醒」。此後的歲月中,或是「滿砌落花紅冷」時,或在「黃葉青苔歸路」上,或在「纖月黃昏庭院」中,他總是陷在無窮無盡的「幽夢」中,和盧氏魂來神往,不可自拔。「當時只道是尋常」的恩愛點滴:

或是「繡榻閒時,並吹戲雨;雕闌曲處,同倚斜陽」的纏綿,或是「戲將蓮菂拋池裡,種出蓮花是並頭」的浪漫,或是「半月前頭扶病,翦刀聲猶共銀釭」的柔情,被他一遍遍追憶,情到濃時,竟會痴得自言自語。正如他在《尋芳草·蕭寺記夢》裡喃喃道:「客夜怎生過?

夢相伴,倚窗吟和。薄嗔佯笑道,若不是恁淒涼,肯來麼?」

心死如灰的容若,漠觀春花,遙望秋月,滿腹悲苦,一心淒涼,誰解他的心事,又有誰來慰藉他的憂傷?肯來麼?肯來麼?

容若還在人世,玉人已上天堂。人間天上,生死相隔,縱是不甘塵緣未斷,也只能「兩處鴛鴦各自涼」。

容若的作品中,那些意濃情長的悼亡詞作,占有很大的比例,至今讀起來,依然是「一種淒婉處,令人不能卒讀」。由此可想見容若當初的心境又是何等感傷,夢再真,夢再好,也終歸是夢,到頭來也只是「贏得更深哭一場」。

「一日夫妻百日恩」,三年的婚姻生活,雖說不長,可已經積攢了足夠的「感情」份量。容若對於盧氏的痴情,除卻「初戀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心理因素外,更在於他認為只有盧氏真正懂他,可謂「知己之恨尤深」。這也是為什麼他後來續娶官氏,還擁有側室顏氏、沈宛等,卻依然不快樂的重要原因。

4樓:匿名使用者

樓上說的主要是生平,我就不多說了。那她的感情經歷呢乙個情字貫穿著他的生命始終

如果讓我用最少的話概括納蘭,我想說:人生一世,「情」之一字。納蘭性德一生至情至性。

殊不知自古多情則命途多舛,因為多情,納蘭的一生經歷了太多的痛苦,他自己有枚閒章也承認「自傷多情」。

古往今來,愛情是人類精神中最深沉的衝動。納蘭性德是一顆天生多情的種子,這種子雖然生長在膏腴富貴之地,承受著香風膩雨的浸染和紅塵綠酒的**,但他稟賦著先天優良的美質,如飢似渴般地吮吸著漢文化中最精華的養料、最豐潤的甘霖,這顆優秀的種子必然會結出最美的愛情之花。納蘭性德的生命質量在愛情這件事情上得到最充分的展示,而愛情必然又會使他的生命公升騰起一輪美奐無比的光彩,可這愛情又都注定是悲劇的結局。

他的生命中有過幾位重要的女子,無論是那位初戀情人,還是妻子盧氏,亦或側室(妾)沈宛,納蘭都傾注了一腔真性情。至今,我也沒弄清楚納蘭最初所戀的女子究竟是表妹還是類似「晴雯」、「襲人」一樣的丫環,但我敢說納蘭的生命歷程中肯定有過腰折的初戀:「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這首《畫堂春》與他大多數愛情詞的淒婉纏綿、帶著委曲、缺憾、感傷的喃喃細語是那麼不同。它是急促管弦,是呼天搶地,是直露的宣洩,是真率的表白。

如果沒有痛徹肌膚的體驗,沒有恨入骨髓的喪失,沒有刻骨銘心的祈願,就無法有這首詞;接著,美滿婚姻又因盧氏難產而喪失:「塵滿疏簾素帶飄,真成暗渡可憐宵。幾回偷拭青衫淚,忽傍犀奩見翠翹。

惟有恨,轉無聊,五更依舊落花潮。哀楊葉盡絲難盡,冷雨西風冪畫橋。」這首《於中好》寫於十月初四,亡妻生日前夜。

在眾多悼亡詞中,這首詞調子尤為低落慘淡。納蘭性德此刻已英雄氣短,唯有兒女情長。他失去的是一生的紅顏知己,一世的所愛,這是永遠的喪失,他不會再有幸福。

當時只有23歲的他,已流露出對人生的厭倦;後來,與慧心人沈宛也因滿漢不能通婚而落得淒楚的結局:「昏鴉盡,小立恨因誰。飛雪乍翻香閣絮,春風吹破膽瓶梅,心字已成灰。

」(《夢江南》)納蘭性德長久地站在沈宛已經離去的小院裡,痴痴地望著那籬角寒梅,冷月疏桐;感領著飛雪飄花,冰霜點地的淒冷。他與沈宛短暫的相聚就似一場美夢,美夢消失了,納蘭性德只有憤恨。可究竟該恨誰?

自己的軟弱?可恨的身世?醜陋的現實?

無法抵抗的命運?………他說不清,只有茫然地站在雪地裡,任飄飛的雪花把自己身上蒙了厚厚的一層,心似灰一般冷………納蘭性德這顆多情的種子注定要為愛情受苦。他那一首首低迴哀婉的愛情詞章和那一篇篇淒美絕倫的悼亡之作,恰如杜鵑啼血,令人不忍卒讀,它們彷彿是乙個個美麗的花圈,祭奠與憑弔著那永逝的愛情還有理想、青春和生命。

它們亦向人們昭示著納蘭心靈的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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