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是如何刪定六經的

時間 2021-11-04 21:21:40

1樓:匿名使用者

一、孔子把他當時所能見到的夏書、商書、周書,——涉及從唐堯一直到秦繆公的一千六百年間的大事(繆公到孔子有一百年)——進行了篡選而得到百篇,是為《書經》,漢代以後稱《尚書》。孔子對這些官方文告的系統編纂和整理,被人們叫做“孔子刪書”。

孔子刪書的原則是:內容重複的僅取其一,其他的不取;他覺得不必流傳後世的也不取;

而那些未被選入的,其後是作為《逸周書》留存傳世,《逸周書》亦有百篇之數,在秦始皇以前並沒有任何散佚,時至今日也還能讀到其多半,只不過《尚書》被孔子作為“教材”而傳播得更廣。

二、孔子的刪定《詩經》。孔子將從西周初期到春秋末期五百餘年間的詩——包括官方的、貴族的和民間的,共三千餘篇,篩選、精編成了《詩經》。

其中包含了三百零五篇詩,分作風、雅、頌三大部分。《詩經》朗朗上口,便於人們記誦,秦始皇下令“焚書”以後,尚有很多人能背誦出來,到漢朝建立,治《詩》者有齊、魯、毛、韓四家。我們現代人讀《詩經》,應該以一個叫《毛詩詁訓傳》的版本為主。

如果說這部《毛傳》裡的“詩序”距離孔子原話還有點距離,那麼2023年由上海博物館從香港收購入藏的楚簡裡有一篇《詩傳》,則乃孔子向**講《詩》的原話。

三、關於“禮經”。現在我們說的“禮經”,包括《周禮》、《儀禮》、《禮記》三部書。

《周禮》、《儀禮》是周公所作(後世有增減)。《周禮》講周代的官職制度,其文體是駢體。《儀禮》講起居跪拜之禮,文體是散體。

《禮記》是漢代人所輯,但主要是戰國時文存,是一些關於禮的闡述。

孔子追跡三代之禮,對殘存篇什悉心整理以傳**。他在向**傳授殘存的《周禮》、《儀禮》時,多有闡述,戰國、漢代儒者或記之,或自己再闡述,以成《禮記》。

四、《樂經》成書的情況,要從《詩經》說起了。孔子編定了《詩經》以後,他把其中的所有詩篇,都加以重新配樂,“以求合《韶》、《武》、《雅》、《頌》之音。”

所謂《樂經》,大略應該就是這些樂譜為主體吧,另外應該還有《韶》、《武》、《雅》、《頌》之譜。總之《樂經》的編定和成書,大約也是出自孔子之手。此書作為六經之一,當然很珍貴,可惜遠在“秦火”之前,就散佚了。

五、孔子晚年對《周易》很感興趣,經常翻閱,以至於“韋編三絕”。《易》一類的書,在孔子之前原本遠不止我們今人所見的傳本《周易》那麼多,比如有《連山》、《歸藏》,都是,到了孔子贊《易》,乃專取文王所演的,而成《周易》之書,並且孔子還為上、下**作了註解說明性質的“十翼”,即“彖傳”、“象傳”、“文言”、“繫辭”、“說卦”等。孔子生前於《易》有不盡之意,司馬遷在《孔子世家》裡說他晚年“讀《易》,韋編三絕,曰:

‘假我數年,若是,我於《易》則彬彬矣。’

六、關於孔子的修《春秋》。孔子“適周問禮”期間,也曾觀覽周史之書(列國史記都須上呈周室,所以孔子所見,囊括列國之史書也),與他們討論史記舊聞,這也就為他日後修《春秋》奠定了基礎。(當時與孔子同往周室的,有魯國史官左丘明,他也翻閱那些豐富的史記內容,也參與關於史事原委的討論。

擴充套件資料

六經:《詩》《書》《禮》《易》《樂》《春秋》的合稱。六部儒家經典。

始見於《莊子--天運篇》。是指經過孔子整理而傳授的六部先秦古籍。這六部經典著作的全名依次為《詩經》《書經》(即《尚書》)《禮經》《易經》(即《周易》)《樂經》《春秋》。

這六部古籍並非孔子所作,而是在孔子之前早已存在。孔子僅僅是對它們做了一些整理工作。

這六部古書,從遠古留存下來,在孔子之前,為王室貴族所有,深為歷代統治者所寶重。《國語·楚語上》記載申叔時談到教育王室公子時所開列的教材即包含了這六部古書。

2樓:匿名使用者

六經者漢稱“六藝”,就是《詩》、《書》、《禮》、《樂》、《易》、《春秋》、六部儒家經典,相傳由孔子刪定。

《史記·孔子世家》稱“孔子以詩、書、禮、樂教**,蓋三千焉。身通六藝者七十二人。

“詩”為詩歌選集,又稱《詩經》,孔子從古代民間流傳的詩歌中選定三百零五篇,稱“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書”為古代歷史文獻的選編,又稱《尚書》,記載商、週一些重要歷史記事,文告、談話。

“禮”為古代各種典章制度的總稱,“樂”為配合禮制、禮儀的**,兩者是密切相聯的。孔子稱“立於禮,成於樂”,又說“文之以禮樂,亦可以為**矣”。

“易”為古代占卜的書,又稱《易經》,孔子稱“加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

“春秋”為魯國的史書,孟子稱“孔子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

《莊子·天運篇》有“孔子子謂老聃曰:‘丘治《詩》、《書》、《禮》、《樂》、《易》、《春秋》六經,自以為久矣’。”孔子刪《詩》《書》,定《禮》《樂》,贊《周易》,修《春秋》,整理儲存了中國古代典籍,對文化發展作出重要貢獻。

3樓:題名考試網

一,把他先前一千多年間的官方文告,進行精心的篩選,而成《書經》(漢代始有《尚書》之名)。《書經》裡有孔子所作“書序”百篇,漢武帝時魯恭王掘孔宅所得的古文《尚書》裡是有的,但到西漢末年其書散佚(可能是毀於王莽敗績之時),“書序”亦失傳,但“書序”內容,後人尚可從司馬遷《史記》中讀到一些。按章太炎說:

“‘書序’百篇,《史記》採六十餘篇,夏殷本紀尤多。”司馬遷從小就習古文(漢初儒者尚有此傳統,多有能識古文者),十歲就從孔安國誦讀古文《尚書》了,司馬遷所採,當為可信。因為孔宅所得古書,就是由孔安國詳加識讀、轉寫成今文(隸書)以後獻給朝廷的,其中就有古文《尚書》五十八篇,幷包括孔子百篇之“書序”。

總之,司馬遷從孔安國授古文《尚書》,那麼在《史記》中所採“書序”之言應當是出自孔壁原本,所以是很一部分珍貴的孔子原話,也是很珍貴的藉以理解《尚書》文義的參照。至於《尚書》正文的篇數,當初孔子刪定,為百餘篇,這百餘篇經過秦始皇“焚書坑儒”而絕跡人間,幸有後來的“孔壁得書”之事,但孔壁所出,只有五十八篇。而到了東漢以後,人們能讀到的可以信賴的篇數,又只有二十九篇了。

朱熹師徒所編訂、作注的“四書五經”,其《尚書》雖包含有這二十九篇,但是卻摻進了東晉“偽孔尚書”二十五篇;並且朱熹首疑“書序”,於是蔡沈便未載“書序”,——那麼作為一套後來流傳了六百年的典籍教材來說,實在是一種遺憾。

二,將從西周初期到春秋末期五百餘年間的詩——包括官方的、貴族的和民間的,共三千餘篇,帥選、精編成了《詩經》。其中包含了三百零五篇詩,分作風、雅、頌三大部分。《詩經》朗朗上口,便於人們記誦,秦始皇下令“焚書”以後,尚有很多人能背誦出來,到漢朝建立,治《詩》者有齊、魯、毛、韓四家。

我們現代人讀《詩經》,應該以一個叫《毛詩詁訓傳》的版本為主。如果說這部《毛傳》裡的“詩序”距離孔子原話還有點距離,那麼2023年由上海博物館從香港收購入藏的楚簡裡有一篇《詩傳》,則乃孔子向**講《詩》的原話(李學勤先生2023年1月發表了對上博簡《詩論》的釋文)。

三,追跡三代之禮,對殘存篇什悉心整理以傳**。他在向**傳授殘存的《周禮》、《儀禮》時,多有闡述,戰國、漢代儒者或記之,或自己再闡述,以成《禮記》。對於中國古代的禮書,現代人裡很少有人去閱讀了,大都不太瞭解,所以這裡再多說幾句:

我們現代人能看到的《周禮》、《儀禮》、《禮記》,皆屬“禮經”範圍,我們可以通過閱讀它們來了解古代先人的風俗和文化。《儀禮》中的《喪禮》、《喪服》二篇,明太祖因不喜其“父重於君”的古禮立場,故而不把這兩篇作為科舉考試範圍之內的**了。《喪禮》、《喪服》,以及《禮記》裡的《儒行》、《大學》、《表記》、《坊記》、《緇衣》等篇,“皆言尋常修己治人之道”(章太炎語),文字平實易懂,讀一讀是很有好處的。

每談到禮經,通常所說的“四禮”,是指《周禮》、《儀禮》、《大戴禮記》、《小戴禮記》。章太炎說:“二戴記中《哀公問》、《儒行》、《仲尼燕居》、《孔子閒居》、《王言》諸篇,皆孔子一人之言(長鬆按,**與他的問答之言)……《三朝》七篇,文理古奧,與餘篇不同,或是孔子手作,或是孔子口說、**筆錄者爾。

”這段話裡提到了《禮記》中所錄的《孔子三朝記》裡的七篇。實際上從班固以來所有有真知灼見的學者,都認定這是無比珍貴的出自孔子本人的“述”,它們是:大戴記裡的《千乘》、《四代》、《虞》,小戴記之《誥志》、《小辯》、《用兵》、《少閒》。

《儀禮》者,安上治民之書也。武帝初魯恭王壞孔宅壁所得之《禮古經》(原簡或毀於西漢末年之兵燹),當以《儀禮》視之。我們現在能讀到的《儀禮》篇什,除了漢初高堂生所傳承的十七篇以外,還有另外七篇(有的是殘篇):

小戴記中的《投壺》、《奔喪》,大戴記中的《諸侯遷廟》、《諸侯釁廟》、《公冠》,鄭玄注《禮記》所採引的《天子巡守禮》、《中霤禮》,——共計二十四篇。

四,《樂經》成書的情況,要從《詩經》說起了。孔子編定了《詩經》以後,他把其中的所有詩篇,都加以重新配樂,“以求合《韶》、《武》、《雅》、《頌》之音。”所謂《樂經》,大略應該就是這些樂譜為主體吧,另外應該還有《韶》、《武》、《雅》、《頌》之譜。

總之《樂經》的編定和成書,大約也是出自孔子之手。此書作為六經之一,當然很珍貴,可惜遠在“秦火”之前,就散佚了。

五,孔子晚年對《周易》很感興趣,經常翻閱,以至於“韋編三絕”。《易》一類的書,在孔子之前原本遠不止我們今人所見的傳本《周易》那麼多,比如有《連山》、《歸藏》,都是,到了孔子贊《易》,乃專取文王所演的,而成《周易》之書,並且孔子還為上、下**作了註解說明性質的“十翼”,即“彖傳”、“象傳”、“文言”、“繫辭”、“說卦”等。孔子生前於《易》有不盡之意,司馬遷在《孔子世家》裡說他晚年“讀《易》,韋編三絕,曰:

‘假我數年,若是,我於《易》則彬彬矣。’”我們現代人讀《周易》,所得到的版本都是從三國王弼注本而來。這個版本是可信的,因為王弼是從費氏繼承來的《周易》原文。

至於王弼為《周易》所作的注,則早已留存不多了。關於對《周易》的解讀,我個人認為有一個關鍵性的“鑰匙”,那就是卦名,六十四個卦名,每個都指示著一種哲理,從這裡入手,才能領會卦象、**、傳文的含義。

六,孔子“適周問禮”期間,也曾觀覽周史之書(列國史記都須上呈周室,所以孔子所見,囊括列國之史書也),與他們討論史記舊聞,這也就為他日後修《春秋》奠定了基礎。(當時與孔子同往周室的,有魯國史官左丘明,他也翻閱那些豐富的史記內容,也參與關於史事原委的討論。他在孔子修成《春秋》幾十年後著有《春秋左氏傳》,為《春秋經》補述事蹟,與經可謂珠聯璧合。

)孔子晚年修《春秋》的直接動因,是他有一天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有生之年再沒有機會推行禮樂之治了,就決定手訂一部編年體的東周國史流傳到世上,周之春秋不可得,他便依據魯之春秋來做這件事了,即以魯之春秋為主幹,再新增上週和列國諸事。(關於春秋之名,是這樣的:原本列國都有其史記(包括周),魯國的,同周的史記一樣也叫做春秋,其他諸侯國的史記都不**秋,但性質相同,皆一國之國史。

)孔子七十一歲時開始修《春秋》,大約花了一年的時間而完成。他的“修”,主要在於按編年順序陳列原始史料,而不在於為了“正名”而作很多“筆”“削”。也就是說他很注意儲存以往史官們的具體措辭,經他改動過的地方,是極少的,比如吳、楚之君稱王,而《春秋》改稱為子。

這一類的改動之所以非常少,孔子是怎樣考慮的呢?原來列國史官們都是儘量秉承了歷來的史記傳統,儘量去據實存錄,孔子認同他們措辭的立場和“正名”效能,即便有些是史官從某君主的立場而寫下僭越“名分”的表述,孔子也照實存錄,以昭示那個君主之妄心。但是宋儒說孔子修《春秋》有“貴王賤霸”之意,是不對的,《春秋》詳述齊桓、晉文之事,明顯有尚霸之意。

這並不矛盾,因為是由周室來推行禮樂之治,還是由某一稱霸的諸侯來推行,在孔子看來沒有多少差別。《春秋》是中國第一部編年體綜史,上自魯隱公元年,下訖魯哀公十四年,共記了二百四十二年之事。孔子將其修好的《春秋》交給**們時說:

“後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以《春秋》。”何“罪”之有呢?其意者,私修國史是不對的(除非著述於易代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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