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沒有活著的二戰德國士兵,十年之後德國還有二戰老兵活著嗎?

時間 2021-07-20 00:27:27

1樓:匿名使用者

二戰期間,德國老兵海因茨·奧托·浮士德目睹了種種慘狀,他不願回想。

但這不是他生命中最難熬的時光。

戰後,這位高中教師寄希望於未來,兒子卻開始追問,他的手上是否沾滿罪惡和鮮血。

那聲慘叫在他腦海中迴盪了72年

“啊!”可怕的慘叫又響起來了。過去的72年裡,它始終在海因茨·奧托·浮士德的腦海裡迴盪,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每當浮士德在窄巷深處安靜的小房子裡獨處,無論坐在餐桌前,還是花瓶裡插著鬱金香的客廳,這聲尖叫都像不期而至的訪客,打破他難得的平靜。

它將浮士德送回72年前,送回2240公里之外蘇聯卡里基諾的一條戰壕裡。恍惚間,他又成了那個年輕的小戰士,在充滿暴力的世界中奮力掙扎,尋找可供生存的夾縫,苟延殘喘。

整個連隊蜷縮在戰壕裡,戰士們緊緊地互相靠著,浮士德旁邊是好友埃克哈德。戰壕是他們惟一的庇護。

突然,連長衝著身後的戰士們吼道:“浮士德這隊,到前面來!”

浮士德沒有動。這時候聽從指揮,只會讓自己變成死人。

“別說話,埃克哈德。”他悄悄對身邊的朋友說。但埃克哈德大聲答道:“我們來了!”

這個8人小隊的目標是攻下前方的村莊,在他們之前,已經有無數戰士倒在路上,每一步前行,都要從屍體殘軀上爬過。

蘇聯人的炮彈像雨點般攻過來,3位戰友哼都沒哼一聲,當即死亡。特里茨勒朝浮士德跌滾過來,左手跟胳膊之間只剩一條肌腱連著,他一咬牙,將肌腱扯斷。

埃克哈德被擊中,浮士德試圖去救朋友。到處都是蘇聯人和德國人,每個人都一邊奔逃一邊開槍,努力活下來。浮士德沒子彈了,被迫撤回。

“啊!”埃克哈德的慘叫不斷傳來,一聲比一聲弱,帶著無比複雜的含義:乞求、希望、絕望。這聲音縈繞在浮士德耳邊,他卻束手無策,直到它戛然而止。

最後的戰鬥,竟是為沉默而戰

浮士德在萊茵河畔的辛齊希鎮安度晚年。這個晚上,他眼裡浸滿淚水。來勢洶洶的記憶碎片打破了他在現實與過去之間築起的高牆。

儘管已經92歲,浮士德依舊清楚地記得發生了什麼。談起那場戰爭,他總會帶著一種奇異的使命感,就像所有親身經歷過的人一樣。

“都過去了。”浮士德告訴德國《明鏡》週刊。還活著,讓他感到“難以置信的幸福”。他沒有時間回顧過去。這個“正常”的世界裡,沒有撕裂的腹部和掉落的人頭。

戰爭過後,浮士德回到德國,完成學業,建立家庭,然後在辛齊希鎮高中做校長兼美術老師。他很少與妻子談及自己的過去,儘可能地朝前走。

在兒子彼得的童年記憶中,家庭聚會是惟一一個會喚起父親回顧過往的場合。西奧叔叔和尤普叔叔坐在父親身邊,講起當年在蘇聯的戰鬥。彼得守在一旁,不厭其煩地傾聽:“你還記得嗎,那時候……”

彼得16歲時,這些老套的故事不再能滿足他。他意識到,父輩的談話中從未有過質疑,質疑曾經發生的一切和他們自己。

之後的幾年,德國zdf網路電視的二戰紀錄片《我們的母親,我們的父親》,讓這些問題被一再提出:父輩在戰爭中究竟做了什麼,他們是否是納粹、殺人犯或大**的**,他們是否願意公開自己的罪孽。

許多父親保持沉默。他們沒想到,自己最後的戰鬥,竟是為沉默而戰。

在浮士德家,父親沒有諱莫如深,兒子也並不想毀掉父親。幾十年來,他們一次次交談。

浮士德總是告訴兒子,德國人發動的戰爭是古往今來世間最大的犯罪。60歲的彼得想知道,為什麼父親會參與那場戰爭,在蘇聯的那些年裡,他是否像失去了右腿那樣,也丟掉了自己的良知。

“如果不是他,我肯定無法活到戰後”

害怕嗎?“不,我沒有。”

想過死亡嗎?“我意識到了這種可能性。”

有沒有期待成為狙擊手?“當然希望如此。”

在那個和平只是下次戰爭喘息之機的時代,浮士德相信,他是為了家庭和祖國而戰,這是他的責任。在一生中經歷至少一次戰爭,太過平常。

2023年,浮士德出生在一個信仰天主教的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電氣工程師。全家加入納粹黨看起來沒有什麼壞處。

2023年高中畢業後,浮士德工作過一段時間,在大學裡讀了幾個月書,學習德語和地理。

2023年6月21日,浮士德參軍,到了蘇聯邊境。他曾向德國《**報》這樣描述戰爭:“大炮的怒吼震耳欲聾,撕心裂肺,蘇聯人的陣地瞬間變成一片火海。

無數炮彈奪膛而出,從我們頭頂呼嘯而過,水銀瀉地般傾瀉在蘇聯人的陣地上。天空中到處都是轟炸機。**和火焰將地平線燒成了紅色。

”兵臨列寧格勒城下時,浮士德的部隊對著蘇聯人不間斷地掃射一個小時,消耗了18000發子彈和手榴彈。只要他們的槍聲一停,蘇聯步兵就震天動地地吼著“萬歲”,潮水般地湧來。

在一個被遺棄的蘇軍陣地,浮士德擊斃了第一個敵人,那是個歲數跟他差不多的小夥子。他開車經過一輛幾乎被炸燬的蘇聯坦克,能聞到皮肉燒焦的味道。一個戰友的內臟從腹部流了出來,高喊著“殺了我”,死在浮士德的懷裡。

目睹過無數悲慘的死亡,浮士德“習慣了戰爭的恐怖”。

2023年,一枚炸彈的碎片讓他丟掉一條腿,在美軍戰俘營中一直待到2023年年底。

“我們無法選擇時代”

回想往事,浮士德覺得,他沒做過任何值得懺悔的事。但這並不意味著罪惡從未發生。

列寧格勒路旁,一個穿黑色**的德國兵站在一個蘇聯老農面前,指了指他腳上的靴子。老人搖了搖頭,德國士兵於是掏出槍將他打死,然後把他的靴子據為己有。

“一些朋友覺得,知道父親開過槍就夠了,因此將他們視為罪人或**。”彼得告訴《明鏡》週刊。他已經能夠設身處地地為父親著想——他被丟進角鬥場,不開槍就活不下來。

這是真的嗎?如果父親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他能否原諒?

彼得怎麼也擺脫不了這種不確定的感覺。他害怕得知真相,更怕父親因為這種恐懼而向他隱瞞真相。

戰後,浮士德參加過一個老兵會議,試圖將失敗的戰爭描述為德國英雄主義的勝利,不過只參加過一次。上世紀70年代末,他拒絕接受德國人對希特勒的爭議和批評,今天,他的態度有所改變。

彼得在幫父親寫一本戰爭回憶錄,其中有一個標題是“我們無法選擇時代”,這並不是藉口。

“我是一名優秀的士兵。”這是浮士德最喜歡用的開場白,直到今天他依然堅信這一點。但他也承認:“我只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罪惡政體中,一個不錯的工具。”

2樓:匿名使用者

有的,像503營的虎式車組,阿爾弗雷德。魯貝爾應該活著

十年之後德國還有二戰老兵活著嗎?

3樓:

我也想,但很抱歉的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了。

4樓:人生的天與地

有很多的,特別是納粹少年師的,45年時才十幾歲,即使到了2023年,也不過80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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