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曹操殺呂伯奢一家的史實嗎??求各位大大賜教

時間 2021-09-06 20:05:07

1樓:匿名使用者

沒有,這事就是個不斷被後人藝術加工後的黑曹劇本。

首先是正史《三國志》【太祖乃變易姓名,間行東歸。】根本沒提到呂伯奢。接著到了《魏書》,情節是這樣【太祖以卓終必覆敗,遂不就拜,逃歸鄉里。

從數騎過故人成臯呂伯奢;伯奢不在,其子與賔客共劫太祖,取馬及物,太祖手刃擊殺數人。】是呂家人想趁火打劫曹操,曹操自保殺人,呂伯奢也不在場,曹操也沒滅人滿門。再到了《世語》版本【太祖過伯奢。

伯奢出行,五子皆在,備賔主禮。太祖自以背卓命,疑其圖己,手劔夜殺八人而去。】首次出現曹操疑心殺人的情節,但也沒有殺不在家的呂伯奢。

最後到了晉人孫盛的《雜記》【太祖聞其食器聲,以為圖己,遂夜殺之。既而悽愴曰:「寧我負人,毋人負我!

」遂行。】出現了更離譜的情節,沒錯就是那個胡謅落下隕石三次砸向諸葛亮的孫盛,硬給曹操編排了那句***的八字真言,從最初魏書的防衛過當,到雜記的曹操殺人後感想,坐實了他的故意殺人罪。集大成者就是羅貫中的《三國演義》了,把整個情節藝術加工到了極致,因為明清**篇幅關係,太長了這裡就不碼字。

總之,連之前所有版本都逃過一命的家主呂伯奢,都被強行拉回家挨了這一刀,呂家除了那頭廚下待宰的豬,奇蹟般的逃脫了必死的命運,基本都死絕了,臨了還洗白了歷史上單方面背叛曹操的二五仔陳宮,只讓曹操乙個人做了壞人。

注:呂家應該在成臯,成臯在中牟以西,所以這和過關斬將的情節一樣,是演義裡地理學錯誤的案例之一。另外中牟令或者功曹都不姓陳,所以這裡殺呂家是發生在曹操中牟**之前,成臯時曹操身邊跟隨的人,到中牟時貌似只剩曹操單人了,可能是於途跑散了,但是不管成臯還是中牟,至始至終都沒所謂的陳宮縣長什麼事,陳宮就是兗州時曹操的乙個得力部下,後來卻投靠張邈呂布一起反曹操,奪取了大半的兗州,陳宮才不是什麼良善的好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二五仔。

2樓:潵粅炷義

曹操殺呂伯奢一家是證據確鑿,但沒有提及是否殺了呂伯奢本人。《魏書》記載:太祖以卓終必覆敗,遂不就拜,逃歸鄉里。

從數騎過故人成皋呂伯奢;伯奢不在,其子與賓客共劫太祖,取馬及物,太祖手刃擊殺數人。《世說新語》記載:太祖過伯奢。

伯奢出行,五子皆在,備賓主禮。太祖自以背卓命,疑其圖己,手劍夜殺八人而去。《雜記》記載:

太祖聞其食器聲,以為圖己,遂夜殺之。既而悽愴曰:「寧我負人,毋人負我!

」第一種記載是呂伯奢一家要謀財害命,曹操殺人純屬正當防衛。《魏書》以曹魏為正統,當然不可能給曹操抹黑,這種記載的真實性就值得懷疑。《世語》的記載是說曹操自己當時已經背叛了董卓,懷疑呂伯奢一家會向朝廷告密,這樣才會殺人。

孫盛《雜記》的記載比較具體,是曹操聽到食器的聲音,懷疑呂伯奢一家要害死自己,於是連夜殺人,最後發現時誤殺,這樣才非常悽愴地說「寧我負人,毋人負我」,意思是:還是寧願我對不起別人,不要讓別人對不起我吧。當時的口氣是很無奈很悲傷地,絕不是理直氣壯。

3樓:匿名使用者

是寧可我負天下人 不可天下人負我 貌似是有 但又怎麼樣?

4樓:汗語

確有此事,易中天在百家講壇上說過。

5樓:四月二十三日

有曹操奸雄的稱號由此而來

6樓:匿名使用者

三國在《魏書》裡有記載嗎,《魏書不是記載了南北朝時期的北魏和東魏嗎》

歷史上真有殺呂伯奢一家的事件嗎

7樓:薪v宇

應該沒有這回事。

曹操被扣上「惡賊」、「小人」的帽子,原因是《三國演義》第四回的「曹操殺義父呂伯奢全家案」。可以說,這是一宗從法律、道德、人格諸方面審判曹操、否定曹操、詆毀曹操的案件。只可惜,作者羅貫中的故事編得太不高超,該故事邏輯混亂、漏洞百出,經不起推敲,使人不得不懷疑這是一樁子虛烏有的文學冤案。

毫無疑問,《三國演義》是一部以劉氏漢室為正統的話語體系,儘管曹魏政權控制了全國的絕大部分地區,劉氏蜀漢最終淪為地方割據政權,但舊史家文人和藝人還是視蜀漢集團為正宗,視曹操為篡位的奸雄。《三國演義》裡是這樣說的,曹操行刺董卓未遂,棄官逃亡,逃到中牟縣時,被軍士抓住。為求脫身,曹操自稱客商。

當時,守關軍士並不認識曹操,中牟縣縣令陳宮認識曹操,知道他是朝廷通緝的要犯。陳宮本不宜說破卻當眾說破,還揚言要押解曹操去京師請賞。這陳宮既然公開說要押解曹操請賞,晚上卻又親手把曹操放了,還棄官攜款隨曹操一起逃亡——如果按照正常邏輯出牌,陳宮應按客商身份,當著軍士面,心照不宣地把曹操放掉,既落了人情,又擺脫了私放逃犯的嫌疑和責任。

誰都知道,天下大亂之時,官府是最好的避風港,縣令實權在握,生活條件優越,經營人生的資源豐富,為什麼要跟乙個逃犯亂跑呢?陳宮畢竟是乙個見過世面、知道利害關係的領導幹部,何至於如此愚昧?從另乙個方面來說,陳宮對曹操來說是個危險人物,因為他是曹操殺呂案的唯一證人。

陳宮當面指責曹操多疑濫殺、不義妄殺,倘若曹操與他翻臉,他自己和家人都有被滅口的危險。所以,陳宮當初也有趁曹操熟睡之機結果其性命的想法。他知道曹操奉行的是「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的人生哲學,但最終陳宮沒有下手。

而曹操同樣也沒有下手殺陳宮。作者羅貫中花費了大量筆墨刻意描寫曹操的奸詐惡毒,但在描述陳宮與曹操的矛盾衝突中卻沒有體現出來。陳宮在殺呂案中僅僅充當目擊證人的角色,以證實殺呂案確實有其事,而且正是陳宮把曹操的醜事傳播出去,流傳後世的。

從這裡可以看出,作者對二人的矛盾刻畫明顯地不合常理,充滿了刻意的顛覆性的安排。再說呂伯奢此人。他是曹操父親的結義弟兄,雖伯奢稱呼曹操、陳宮二人為「小侄」,呂老漢實際上算是曹操的義父,呂家當是朝廷排查逃犯的重點戶。

呂伯奢明知曹操是朝廷遍行文書張榜通緝捉拿的甲a級逃犯,他來借宿一夜,如果說是要接待,肯定是悄悄地接待,避人耳目,以絕後患,絕對不敢鋪張折騰,還殺豬宰羊,這不符合常規。難道呂伯奢腦子壞掉了,不怕被外人舉報,丟了全家人的身家性命?按照舊日習俗,農家也只有逢年過節、遇到結婚等大事才殺豬,日常待客買幾斤肉足夠,何況只是接待兩個年輕人吃一頓晚飯而已,殺一頭肥豬幹什麼?

所以,從這個角度看,殺豬款待曹陳二人的情形過於誇張,不合日常生活情理,也有悖特殊政治環境下的人之常情。從民俗禮教上來看,書中交代,呂家共9口人,呂伯奢是一家之主,家中來客,當是呂老在堂作陪,婦人張羅茶飯,青壯男兒上街採購。這是千年禮教之下的中國家庭的生活規則,就算今天也是這樣的禮節和安排。

羅貫中居然安排呂老漢騎驢往西村買酒去了。這個情節寫得非常幼稚,有違禮法家教。還一件事,既然安排呂老漢到街上去買酒,為什麼不將酒肉一起買回?

一起買了豈不是比殺豬宰羊要來得快捷和方便?這個地方羅貫中把呂老漢寫得有點兒弱智了。有個細節值得一提——大家都知道,殺豬就要綁豬,這個時候豬必然會垂死掙扎大叫不止,而直到被殺死之前,豬會一直號叫。

豬的號叫聲勢必會驚動左鄰右舍,甚至半個村莊。曹操、陳宮能聽見庄後的磨刀聲,隔牆能聽到呂家人的說話聲,難道就沒有聽到豬叫聲?難道這豬是啞巴豬嗎?

由此可見,羅貫中在寫《三國演義》時候對曹操是一肚子成見,所以抱著一種「概念在先」的臉譜化描寫,充滿了濃厚的儒家正統、道德和法統意識形態。他安排殺呂案的立意就是要從道德上給曹操戴一頂薄情寡義、殘忍缺德的帽子,從人生觀、價值觀和靈魂深處深挖曹操的「反動本質」,徹底否定他的個人品質,把曹操寫成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無信無禮、喪失理智、慘無人道、徹頭徹尾、裡外都壞的壞人。在這樣的一種前提下,就編制了這樣乙個漏洞百出的故事來。

從《三國演義》來看,曹操殺呂全家的事實應該是不存在的。如果存在,羅貫中完全可以照實寫,沒必要浪費力氣和時間去專門編乙個出來。退一步說,即使曹操確實殺了呂全家,起碼也不是像《三國演義》寫的這樣殺法,因為那樣的行為無論是從人的思維、行動習慣還是邏輯上,都是講不通的。

如果此案換乙個說法,呂家幾個兒子見曹操和陳宮隨身攜帶錢財甚多,臨時起意,想弄死曹操和陳宮,結果被曹操和陳宮發現,先行下了手。倘若這樣,曹操在激憤下殺了呂家人,倒是有幾分可能性。《三國演義》的作者羅貫中出於政治立場和個人的思想侷限性,為了在讀者心中建立曹操冷酷無情、忘恩負義、殺人成性這樣乙個形象,可謂用心良苦。

他借助曹操殺呂伯奢全家一事,形成了貶低曹操的巨大證據鏈,以此證明了曹操一貫奉行的「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的原則,這就是他的目的和用意。

曹操殺呂伯奢一家的情節

8樓:尼克的右手

曹操因刺殺董卓不成而逃離洛陽,途中被陳宮所救,共同來到老友呂伯奢家。呂伯奢熱情款待,吩咐家人殺豬款待二人,自己前往西村買酒。呂家人拿出刀來磨,準備殺豬待客。

曹操聽見了磨刀聲,誤以為是要殺死自己,於是先下手為強,將呂氏家人殺盡。

曹操離開呂家逃跑,路上正好遇見買酒歸來的呂伯奢,曹操擔心呂伯奢告發自己,於是揮劍砍死呂伯奢。陳宮因此責備曹操大不義,曹操卻回答:「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9樓:我是乙個麻瓜啊

1、疑點重重的呂伯奢之死

《三國演義》寫曹操刺殺董卓不成,單騎逃出洛陽,飛奔譙郡,路經中牟縣時被擒,縣令陳宮慕曹操忠義,乃棄官與之一起逃亡。兩人行至成皋,投曹父故人呂伯奢家中求宿,受到熱情款待,呂伯奢並親往西村沽酒,然曹操聞堂後有磨刀之聲,疑其圖己,遂與陳宮將呂家八人全部殺死,其實呂家磨刀只是為了殺豬款客。操與陳宮無法,只好逃走,途中與沽酒而歸的呂伯奢相遇,曹操害怕暴露真相,乾脆連呂伯奢也殺了。

陳宮驚問其故,操曰:"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羅貫中還賦詩兩句詩作為對這件事的評語:

"設心狠毒非良士,操卓原是一路人。"曹操作為極端利己主義者的形象由此形成。

其實,這件事的真實性是頗存疑問的,當然這並不是說此事出於羅貫中憑空編造,事實上,曹操殺呂伯奢一事在史書中還是有其雛形的。

《三國志·魏志·武帝紀》稱"董卓表太祖為驍騎校尉,欲與計事。太祖乃變易姓名,間行東歸。"在這段話的下面,裴松之援引了三種材料,現開列如下:

①《魏書》雲:"太祖以卓終必覆敗,遂不就拜,逃歸鄉里,從數騎過故人成皋呂伯奢,伯奢不在,其子與賓客共動太祖,取馬及物,太祖手刃擊殺數人。"

②《世說新語》雲:"太祖過伯奢,伯奢出行,五子皆在,備賓主禮,太祖自以背卓命,疑其圖己,手劍夜殺八人而去。"

③孔盛《雜記》雲:"太祖聞其食器聲,以為圖己,遂夜殺之,既而悽愴曰:寧我負人,無人負我,遂行"。

陳壽在《三國志》本文中未提及此事,顯然是並不相信。至於曹操路經中牟縣被擒事,雖有類似記載,但並未指明該縣令便是陳宮,更沒有寫下縣令與曹操一起逃亡的情節。羅貫中所寫的曹操殺呂伯奢一事,顯而易見是從孫盛《雜記》中演化得來的。

其實,裴松之援引的三種資料,思想傾向並不一致。其中《魏書》的記載對曹操最為有利,它所寫"太祖手刃擊殺數人"完全是正當防衛,無可指責;《世語》則把曹操"夜殺八人"的行為歸結為誤殺,實質上仍然是對曹操有利;相比之下,《雜記》中的描述對曹操來說是最不利的,孫盛為人"好奇情多,而不知言之傷理",他的著作很多地方並不能當信史來看待,但即使孫盛,也用了"悽愴"這個詞,並且承認這只是誤殺。另外,這三種資料都有乙個共同點,那就是強調呂伯奢本人並沒有被殺,而《演義》中情況正相反,羅貫中強調的恰恰是呂伯奢本人也被殺了。

從《三國演義》所寫呂伯奢一事的內容來看,羅貫中肯定詳細地研讀過裴注引用的三種資料,並作過歸納。因為他寫呂伯奢家的地點成皋顯然是從《魏書》得來,曹操的殺人數目八人則是從《世語》得來,而曹操的兩句話則是從《雜記》中演化得來。但以上這三種資料均以誤殺為前題,並未提及呂伯奢本人,羅貫中可能認為這樣寫還足以表現曹操的"**",於是才把呂伯奢也列入被殺者的名單,做了第九位"冤鬼"。

仔細考察三書所述呂伯奢之事,發現都不太合乎情理。《魏書》說:"伯奢不在,其子與賓客共劫太祖,取馬及物"。

這恐怕不合情理,因曹操倉促逃出洛陽,隨身不可能多帶財物,即便他攜有錢帛,但也有從騎數人相伴,冒然以力搶劫,不一定就能成功,何況呂伯奢乃曹父故人,其子與賓客共劫一事,在情理上也很難說得過去。《世語》中寫曹操"自以背卓命,疑其圖已,手劍夜殺八人而去"則未免過份簡單,它把曹操寫成乙個疑神疑鬼,患得患失的無能之輩,也與其形象不相符。

至於孫盛《雜記》裡的記載,漏洞就更多了。它寫曹操以食器之聲殺人,顯得十分幼稚,而且即使曹操說過"寧我負人,無人負我"這樣的話,也不可能讓別人聽見,那時可沒人給曹操寫起居注。因而"寧我負人,無人負我"應該是孫盛的話,而不是曹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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