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為何太后在上朝時都要擺個簾子

時間 2021-05-02 09:15:01

1樓:匿名使用者

在封建社會裡,皇帝親臨金鑾殿寶座處理政務大事。由於特殊情況,皇帝不能上朝親政時,就由皇后或太后臨朝聽政。太后臨朝的故事,最早是前漢高後,不過《漢書》上沒有提到「垂簾」二字

至於太后在皇帝御座後面,用簾子遮擋的方式聽政,則是從唐代武則天開始的。《舊唐書·高宗紀下》記載:「時帝(唐高宗)風疹,不能聽朝,政事皆決於太后(武則天)……上每視朝,天後垂簾於御座後,政事大小,皆預聞之,內外稱為『二聖』。

」至於為什麼要「垂簾」,是因為臨朝聽政當然要和群臣相見,可是從前生活習慣是男女有別,內外有別。皇后居中宮,主內治。在臨朝聽政時,須遵守內外有別的原則,所以就只好「垂簾」和群臣相見,宣諭、奏事都在隔簾情況下進行。

這個內外有別的原則,不僅僅皇家如此,從前社會上也是這樣的習慣。例如住宅有內外院之分,婦女在家除和家裡人以及至近親戚(男)在內院相見之外,也不和男的來賓相見,家中男僕人到上房向女主人回事,須請女僕代言,如果女主人有所詢問也是在室內說,男僕在室外回答,這都是以前生活中常見的。因此,可以這樣說,聽政要用「垂簾」的形式,不是孤立的現象,而是整個社會上都是內外有別、男女有別的風尚。

清朝的慈禧太后也是從「垂簾聽政」開始到最後執掌國家大權的。

2樓:四腳蛇

這叫垂簾聽政,古代女人是不准拋頭露面的

在古代是否臣子都要在上朝時向皇帝行「萬歲萬歲萬萬歲」之禮?

3樓:兔兒爺淖

「萬歲」本意有永遠存在之意,本為臣下對君主的祝賀之辭。《事物紀原》卷一:「戰國時,秦王見藺相如奉璧,田單偽約降燕,馮諼焚孟嘗君債券,左右及民皆呼萬歲。

蓋七國時,眾所喜慶於君者,皆呼萬歲。秦漢以來,臣下對見於君,拜恩慶賀,率以為常。」今也用為祝頌詞,表達極其讚賞的感情用語口號。

如:「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等 可是在中國封建社會裡,「萬歲」一詞是最高統治者的代名詞。

臣子口中的「萬歲爺」就是皇帝,除了皇帝,誰也不敢將自己與「萬歲」聯絡起來,就連明朝權傾朝野的大宦官魏忠賢,雖然從不把皇帝放在眼中,也只敢以「九千歲」自居。 但是,「萬歲」一詞最早不是用於稱呼皇帝的。 在西周、春秋時,「萬年無疆」、「眉壽無疆」等是人們常用的頌詞和祝福語。

《詩經·豳風·七月》有「臍彼公堂,稱彼篁觥,萬壽無疆」之句,它描寫人們經過一年的辛勤勞作後,舉行歡慶儀式的場面。這裡的「萬壽無疆」,是人們舉杯痛飲時發出的歡呼語。西周金文中也有很多這類文字,它並不是對天子的讚頌,而是一種行文款式,凡鑄鼎者皆可用。

如「唯黃孫子系君叔單自作鼎,其萬年無疆,子孫永寶享」。表示的只是傳之子孫後代,永遠私有之意。而「萬歲」一詞,是這些頌詞、祝福語的發展和簡化。

從戰國到漢初,「萬歲」一詞頻繁地出現在人們口中,記載在歷史文獻中。《戰國策·齊策》記載益嘗君遣門下食客馮援,前往封邑薛(今山東滕州南)收取債息。馮接到薛後「使吏召諸民當償者,悉來合券」。

但有些貧民實在無力還息,馮援便自作主張,「因燒其券,民稱萬歲」。《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記,藺相如奉和氏之壁人秦,「奏秦王,秦王大喜,傳以示美人及左右,左右皆呼萬歲」。可見此時的「萬歲」,只是一種歡呼語。

這一時期,「萬歲」還有另一種意思,即作為「死」的諱稱。如《戰國策·楚策》載,楚王遊雲夢,仰天而笑日:「寡人萬歲千秋後,誰與樂此矣?

」《史記·高祖本紀》:「吾雖都關中,萬歲後吾魂魄猶樂思沛。」這裡「萬歲」的意思,與《三國志·魏書·武帝紀》裴松之注引《魏武故事》中曹操所言「顧我萬年之後,汝曹皆當出嫁,欲令傳道我心,使他人皆知之」的「萬年」是一樣的。

而皇帝被稱為「萬歲」,是始於漢武帝時的。 漢武帝獨尊儒術,「萬歲」也被儒家定於皇帝一人。稽諸史籍,《漢書·武帝紀》載,元封元年春正月,武帝行幸緱氏。

詔曰:「朕用事華山,至於中岳,……翌日親登嵩高,御史乘屬,在廟旁吏卒鹹聞呼萬歲者三,登禮罔不答。」呼萬歲者三,是誰呼的?

苟悅注曰:「萬歲,山神稱之也。」十五年後,即大始三年二月,漢武帝又稱自己「幸琅邪,禮日成山。

登之罘,浮大海。山稱萬歲」。自此,「萬歲」成為皇帝的專用稱呼。

除皇帝外,任何人都不得自稱「萬歲」。 漢武帝之後,「萬歲」就不能隨便叫了 從戰國到漢武帝之前,「萬歲」的字眼儘管也常常在帝王和臣民的口中出現,但其用意,可分為兩類,大體上仍與古法相同。 其一,是說死期。

如:楚王遊雲夢,仰天而笑曰:「寡人萬歲千秋後,誰與樂此矣?

」安陵君泣數行而進曰:「大王萬歲千秋後,臣願以身抵黃泉驅螻蟻。」劉邦定都關中後,曾說:

「吾雖都關中,萬歲後,吾魂魄猶樂思沛。」「戚姬子如意為趙王,高祖憂萬歲之後不全也。」又,「萬歲之期,近慎朝暮。

」顏師古注謂:「萬歲之期,謂死也。」這就清楚地表明,不管是楚王的仰天大笑說「萬歲千秋」也好,還是安陵君拍馬有術所說的「大王萬歲千秋後」也好,以及劉邦在深情眷戀故鄉和為小兒子趙王憂心忡忡不同場合所說的「萬歲後」,都是表明死後。

這跟普通人稱死,只能說卒、逝、謝世、蚤世、不諱、不祿、隕命、捐館舍、棄堂帳、啟手足之模擬較起來,雖然顯得有點特別,但與後來被神聖化了的「萬歲」詞意,畢竟還是大相徑庭的。 其二,是表示歡呼,與俄語中的「烏拉」頗相近。請看事實:

藺相如手捧稀世珍寶和氏璧「奏秦王,秦王大喜,傳以示美人及左右,左右皆呼萬歲。」孟嘗君的門客馮歡焚券契的故事,是膾炙人口的。史載:

馮歡至薛後,「使吏招民當償者悉來合券。……因燒其券,民稱萬歲。」田單為了麻痺燕軍,「使老弱女子乘城遣使約降于燕,燕軍皆呼萬歲。

」紀信為陷入項羽大軍重重包圍中的劉邦定計,跑到楚軍中撒謊說:「『城中食盡,漢王降。』楚軍皆呼萬歲。

」陸賈遵劉邦之命著成《新語》,「每奏一篇,高帝未嘗不稱善,左右呼萬歲。」漢九年,未央宮建成,劉邦「大朝佇候,群臣置酒未央前殿。高祖奉玉扈,起為太上皇壽曰:

『始大人常以臣無賴,不能置產業,不如仲力。今某之業所就,孰與仲多?』殿上群臣,皆呼萬歲,大笑為樂。

」——凡此皆充分表明,從戰國到漢初,人們雖常呼「萬歲」,卻並非專對帝王而呼;但有開心事,即作此歡呼,亦不過如此而已! 至漢武帝時,隨著儒家的被皇帝定於一尊,「萬歲」也被儒家定於皇帝一人;從此,它成了最高封建統治者的代名詞。稽諸史籍,這是漢武帝精心炮製的彌天大謊的產物。

史載:元封元年「春正月,行幸緱氏。詔曰:

『朕用事華山,至於中岳……翌日親登嵩高,御史乘屬,在廟旁吏卒鹹聞呼萬歲者三。登禮罔不答。」看吧,漢武帝登上了嵩山之巔,吏卒都聽到了向他三次大呼「萬歲」的聲音。

誰呼的?荀悅注曰:「萬歲,山神之稱也。

」原來,是神靈在向漢武帝高呼「萬歲」,以致敬禮;而且,漢武帝向神靈致意還禮,無不答應,也就是所謂「登禮罔不答」。真是活龍活現!漢武帝為了進一步神化君權以強化封建**而編造的「鹹聞呼萬歲者三」的神話,成了後世臣民給皇帝拜恩慶賀時三呼「萬歲」——並雅稱「山呼」的不典之典。

十五年後,也就是太始三年三月,漢武帝在撒謊的道路上又高公升一步,聲稱「幸琅邪,禮日成山。登之罘,浮大海。山稱萬歲。

」這一回,說得更神了:山東的芝罘山,整座山都喊他「萬歲「。這樣以來,就勢必構成這條邏輯:

神靈、石頭都喊皇帝「萬歲」,臣民百姓既比神靈要矮一頭,又比無知的石頭畢竟要高一頭,不向皇帝高喊「萬歲」,顯然是不行的。於是,從此以降,封建帝王的寶座前,「萬歲」之聲不絕於耳。 不言自明,從此「萬歲」這個甜膩的字眼,也就只配皇帝一人獨享,如果他人用之,就是僭越、謀逆、大不敬。

聊舉一例:史載後漢大將軍竇憲,「威震天下,……會帝西祠園陵,召憲與車駕會長安。及憲至,尚書以下議慾望拜之,伏稱萬歲。

稜正色曰:『夫上交不諂,下交不黷,禮無人臣稱萬歲之制。』議者皆漸而止。

」看來,這位尚書的腦殼裡恐怕漿糊不少,而韓稜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如果竇憲真的對「萬歲」一詞甘之若飴,即使僥倖腦袋仍按在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也非要吃盡苦頭不可的。 漢武帝後,封建統治者在「萬歲」上玩的花樣,真是五花八門:皇帝自封自己的生日為「萬壽節」,皇帝的老婆、兒子、閨女之流,降一等如法炮製,美其名日「千壽節」,每逢此節,鬧得沸沸湯揚,窮奢極侈。

尤其兩個女統治者,更是別出心裁。乙個是武則天。她像翻賬本那樣隨便地多次改元,以「天冊萬歲」自居。

在公元六九六豐的一年中,年號迭更,一日「萬歲通天」,一日「萬歲登封」。在年號上冠以「萬歲」二字,真是一大發明。另乙個是穢名昭著的慈禧太后。

她的尊號已經是長長一大串,有個馬屁精竟上奏本,建議把「萬壽無疆」四個大字也擺進去。這實在也是前無古人。如果「老佛爺」地下有知,大概還在據此為傲吧?

還有乙個封建統治者,雖是男人,但卻曾被魯訊譏刺為「半個女人」;此人就是人所不齒的明朝太監魏忠賢。他大權獨攬,虐焰熏天,在全國遍建生祠,要人稱他為九千歲。僅從薊州的生祠來看,魏忠賢的「金像用冕旒,凡疏詞一如頌聖,稱以堯天舜德,至聖至神。

而閣臣輒以驕語褒答。運泰迎忠賢像,五拜、三稽首,……詣像前祝稱:某事賴九千歲扶植。

」九千歲比萬歲,雖然少了一千歲,但也算得上準「萬歲」了。這不禁使人想起魯迅的名言:「愈是無聊賴,沒出息的腳色,愈想長壽,想不朽」,而實際上,無論是慈禧太后還是魏忠賢,借用魯訊的話來說,「還不如乙個屁的臭得長久」!

「萬歲」既與最高封建統治者劃上等號,老百姓必須在頂禮膜拜時呼喊,否則當然就是大不敬。但是在包括唐律、明律、清律那樣嚴密的封建法典中,並沒有把皇帝即「萬歲」、臣民必須「山呼萬歲」、以及不呼「萬歲」、懷疑或反對「萬歲」,即以大不敬罪論處的條文。而在實際上,皇帝即「萬歲」,人們必須無限尊崇、呼喊,否則就是大逆不道、卻成了天經地義的準則。

這就是不成文法;而無數事實證明,不成文法比成文法更厲害百倍。當時的老百姓也並非沒有軋出此中的苗頭;在民間戲文中,動輒一開口就是「尊我主,萬歲爺……」,甚至供上一塊「當今皇上萬歲萬萬歲」的牌位,以表示自己對皇帝的耿耿忠心,就是明證。 但是,正如清人張符驤在詩中所說的那樣,「未必愚民真供佛,官家面上費莊嚴。

」因此也還有例外的情形。據清人趙翼考證,古代作為慶賀時歡呼的「萬歲」詞義,「民間口語相沿未改,故唐末猶有以為慶賀者,久之遂莫敢用也。」就國勢積弱的北宋來說,史載「澧州除夜,家家爆竹,每發聲,即市人群兒環呼曰大熟,如是達旦,……廣南則呼萬歲。

」「廣南……呼舅為官,姑為家,……女婿作駙馬,皆中州所不敢言。而歲除爆竹,軍民環聚,大呼萬歲,尤可駭者。」 其實,有何「可駭」?

在廣南那樣遠離封建統治中心的窮鄉僻壤間,在人們的心目中,「萬歲爺」是「天高皇帝遠」,未見得那麼神聖、可親或可怕。因此,且不妨與皇帝來個平起平坐,把自己的女婿也稱作駙馬;至於這些駙馬是否也可稱自己的岳父大人為「萬歲」?史缺有間,不得而知。

事實上,在後周、隋、唐時的民間,老百姓的名字,仍偶有稱李萬歲、史萬歲、刁萬歲的;推其意,可能類似近代人給小孩取名長庚之類,意在祝福其長命百歲。至於在除夕之夜,爆竹聲中,人們歡樂非凡,「大呼萬歲」,更無足駭;這不過是先秦時期古俗的殘存而已。孔夫子謂「禮失求諸野」,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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