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官傳序》的中心論點,伶官傳序中心論點是什麼

時間 2021-08-30 09:54:30

1樓:科學喵

憂勞可以興國,抑鬱可以亡身。

《伶官傳序》即《五代史伶官傳序》,是宋代文學家歐陽修創作的一篇史論。

此文通過對五代時期的後唐盛衰過程的具體分析,推論出:「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和「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的結論,說明國家興衰敗亡不由天命而取決於「人事」,藉以告誡當時北宋王朝執政者要吸取歷史教訓,居安思危,防微杜漸,力戒驕侈縱慾。

作者以「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引起下文,但感嘆之中道理尚未及闡明。

全文(節選)如下:

方其系燕父子以組,函梁君臣之首,入於太廟,還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及仇讎已滅,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亂者四應,倉皇東出,未及見賊而士卒離散,君臣相顧,不知所歸,至於誓天斷發,泣下沾襟,何其衰也!

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 而皆自于人歟?《書》曰:「滿招損,謙受益。」 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譯文如下:

當莊宗用繩子**著燕王父子,用木匣裝著梁君臣的首級,進入太廟,把箭還給先王,向先王稟告成功的時候,他意氣驕盛,多麼雄壯啊。

等到仇敵已經消滅,天下已經平定,乙個人在夜間呼喊,作亂的人便四方響應,他倉皇向東出逃,還沒有看到叛軍,士卒就離散了,君臣相對而視,不知回到**去。以至於對天發誓,割下頭髮,大家的淚水沾濕了衣襟,又是多麼衰頹啊。

難道是得天下艱難而失天下容易嗎?或者說推究他成功與失敗的事蹟,都是由於人事呢?《尚書》上說:

「自滿招來損害,謙虛得到好處。」憂慮辛勞可以使國家興盛,安閒享樂可以使自身滅亡,這是自然的道理。

2樓:桃花徐島主

「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是總綱,

「憂勞可以興國,抑鬱可以亡身」 從屬於那一句,也是對它的具體解說。因為 憂勞和逸豫都是人事的表現。

從屬於它的還有 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 這一觀點

3樓:暁風子

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

4樓:匿名使用者

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

中心論點就是高度概括全文的一句話。

下文全部都是圍繞這一句話而的論證和論據來證明作者的觀點 。

本文闡述了國家的盛衰、事業的成敗取決於人事而非天命的道理。文中通過五代後唐莊宗李存勖盛衰、成敗的歷史事實,論證了「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和「滿招損,謙得益」都是人事上的成敗之道。

伶官傳序中心論點是什麼

5樓:放養心情

中心論點是「盛衰之理在於人事」。而後文的「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也是說人事的。因為憂勞而謙虛治國,所以國家興盛;由於逸豫國家受損而衰亡。

下個段落提出的「禍患常積於忽微,智勇多困於所溺,豈獨伶人也哉」,是在人事基礎上提出來的,提醒人不要忽略個人行為,也還是圍繞「人事」在說話,只是最後的「豈獨伶人」,把文章寫作的現實意義擴來,文章的現實作用就進一步明確起來,是中心的昇華和深化。

6樓:匿名使用者

憂勞可以興國,抑鬱可以亡身

《五代史伶官傳序》的中心論點和論證方法?

7樓:匿名使用者

1、中心論點: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

2、論證方法:模擬論證。

8樓:小小程妖精

中心論點: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

論證方法:例證法、對比論證(莊宗昔盛今衰的對比)、引證法

結論: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

9樓:yu謝俞

中心論點: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

簡析歐陽修《五代史伶官傳序》 (1)該文的中心論點是什麼?(2)作者是怎樣論證中心論 點的 (3) 文章最

10樓:匿名使用者

1,盛衰之理,豈非人事哉!

2,對比論證,以成敗由人為中心,先極讚莊宗創業時意氣之壯,再感嘆失敗時形勢之衰,通過勝與衰、興與亡、得與失、成與敗的鮮明對比,突出莊宗歷史悲劇的根由所在。

11樓:高文術

中心論點:夫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豈獨伶人也哉?

論證:本文通過對後唐莊宗得天下、失下天的典型事例,闡述了國家盛衰主要是由人事的道理。作者作此序是為了告戒當時北宋王朝執政者:

要吸取歷史教訓,居安思危,防微杜漸,不應滿足表面的虛榮。

12樓:匿名使用者

《史記》裡的《漢興以來諸侯年表序》、《秦楚之際月表序》等同樣著名的。清姚鼐《古文辭類纂序目》雲:「餘撰次古文辭,不載史傳,以不可勝錄也。

惟載太史公、歐陽永叔表志序論數首,序之最工者也。」其中的《伶官傳序》,明代古文家茅坤推為「千年絕調」,雖未免溢美,然而跌宕唱嘆,情韻綿遠,確乎得《史記》神髓而不襲其貌。

《新五代史》「**必以『嗚呼』」,這篇《伶官傳序》也不例外。為什麼一上來就要「嗚呼」呢?這和歐陽修所處的時代以及他的政治態度、政治遭遇有關。

《歐陽文忠公集•附錄》卷五載歐陽修的兒子歐陽發等所述《事蹟》中有雲:「先公……自撰《五代史》七十四卷……褒貶善惡,為法精密。**必以『嗚呼』,曰:

『此亂世之書也。』其論曰:『昔孔子作《春秋》,因亂世而立治法。

餘述本記,以治法而正亂君。』此其志也。」

《東皋雜誌》的作者曾說:「神宗問荊公(即王安石):『曾看《五代史》否?

』公對曰:『臣不曾仔細看,必以『嗚呼』為是。』」認為五代之事可嘆,故多用「嗚呼」,這是搔到了癢處的;但還忽視了更重要的一面。

五代是中國歷史上出名的亂世。北宋王朝建立以後,生產得到了恢復和發展,社會得到了暫時的相對穩定。然而緊接著,統治者日益荒淫腐化,社會矛盾日益擴大加深。

到了仁宗慶曆初年,以王倫、李海等為首的人民暴動接踵而起,西夏又侵擾西北邊境,屢敗宋軍。歐陽修、范仲淹等人針對當時的弊政,力圖實行政治改革,以挽救北宋王朝的危機,卻接二連三地遭到當權派的打擊。在這種情況下,歐陽修憂心忡忡,很耽心五代慘痛歷史即將重演。

而宋太祖時薛居正奉命主修的《舊五代史》又「繁猥失實」,無助於勸善懲惡。於是自己動手,撰成了七十四卷的《新五代史》,通過對五代政治與歷史人物的記述、描寫和批判,表現了他對北宋王朝的憂慮和對當時弊政和當權派的不滿。這篇《伶官傳序》,和《宦者傳論》、《唐六臣傳論》等一樣,既是史評,也可以說是針對北宋的現實而發的政論。

它以「嗚呼」開頭,並非無病呻吟,而是寓有無窮的感慨中。

《伶官傳序》是冠於《伶官傳》前的短序,旨在說明寫《伶官傳》的意圖。很明顯,有關伶官的事實,自然應該寫在傳里。事實上,關於後唐莊宗(李存勖)寵幸伶官景進、史彥瓊、郭門高等,任其敗政亂國的史實,正是寫進了《伶官傳》裡的。

那麼,既要寫明作傳意圖,又要避免和傳文重複,就難免概念化。歐陽修的這篇短序之所以寫得好,就在於既避免了和傳文重複,又說明了作傳意圖,而文字生動,形象鮮明,毫無概念化的毛病。

「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文章劈頭就講大道理;而「嗚呼」與「哉」相呼應,卻造成極其濃烈的抒情氣氛。

「盛衰」二字是全篇眼目,「雖曰天命」一縱,「豈非人事哉」一擒,「天命」是賓,「人事」是主。從感慨萬千的嘆息聲中,讀者已不能覺察:有些人忽略「人事」而將國家的「盛衰」委於「天命」,正是作者所痛心的。

而他的寫作意圖,也已經呼之欲出。

論點一經提出,即是過渡到擺事實的橋梁。桐城派古文家劉大櫆認為此句較弱,擬刪去。在全文中,這一句的確弱一些。

然而起勢橫空而來,此後敘事的一段又一筆筆騫舉;在二者之間,還是需要有這麼個文氣迂緩的句子調劑一下的。一張一弛,也適用於文章作法。何況,「莊宗之所以得天下」,應「盛」,「所以失之者」,應「衰」;而下文將要寫什麼,也交代得一清二楚。

有了它,文章的脈絡就更加分明了。

接下去,自然要先寫「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而莊宗李存勖得天下的全部過程,已經寫入「唐本紀」了。何況,即使冒重複之嫌,在這裡寫出李存勖得天下的經過,也必將造成文勢的拖沓,且不合「序」的體制。

那又怎麼辦呢?

寫一部書,像縫一套衣服一樣,如何剪裁,是要作全盤考慮的。僅從這篇小序著眼,已經可以看出歐陽修在全書的總的構思方面,付出了多少心血!遍讀《新五代史》,就會發現:

此序所寫的關於李存勖得天下的事實,不僅在《唐本紀》和《伶官傳》裡都沒有寫,而且在其他任何篇裡也不曾涉及。這大約有兩個原因。其一是:

在通盤考慮之後,覺得這些事實留在這裡寫最合適,因而在其他篇裡不寫。其二是:這些事實本身的真實性還有問題,不便寫入有關的「紀」、「傳」;但其精神還是符合晉王(李克用)和莊宗的情況的,因而寫在這篇「序」裡,「虛寄之於論以致慨」。

看來這二者都有,而後者的成份更大。所以先用「世言」二字冒下。

比歐陽修早五十多年的王禹偁在《五代史闕文》中寫道:「世傳武皇(李克用)臨薨,以三矢付莊宗曰:『一矢討劉仁恭;汝不先下幽州,河南未可圖也。

一矢擊契丹……阿保機與吾把臂而盟,約為兄弟,誓復唐社稷,今背約附梁,汝必伐之。一矢滅朱溫。汝能成吾志,死無憾矣!

』莊宗藏三矢於武皇廟庭。及討劉仁恭,命幕吏以少牢告廟,請一矢,盛以錦囊,使親將負之以為前驅;及凱旋之日,隨俘馘納矢於太廟。伐契丹、滅朱氏亦如之。

」開頭用「世傳」二字,也見出王禹偁的嚴肅態度。對於這些事實,司馬光在《資治通鑑考異》卷二十八中通過考證,作了這樣的結論:「莊宗初嗣世……未與契丹及守光(燕王)為仇也。

此蓋後人因莊宗成功,撰此事以誇其英武耳。」胡梅磵則認為:「晉王實怨燕與契丹,垂歿以屬莊宗,容有此理。

」姑無論這些事本身可信不可信,而李存勖「英武」是真實的,後來也確曾「系燕父子以組,函梁君臣之首」。因而寫進這篇序裡,並沒有什麼不可以。而且,這些本來用以誇讚李存勖「英武」的情節,正適合於說明他所以「盛」全在於「人事」。

「世言」兩字,直冒到「及凱旋而納之」。事實根據王禹偁的記載,而文字卻更精練、更傳神。其中寫李克用臨終之言和「與爾三矢」的動作,真是繪聲繪色!

簡短的幾句話,說得很急促,很斬截;追述已往的恨事,激勵復仇的決心,如聞切齒之聲,如見怒目之狀。寫李存勖受父命,只一句:「受而藏之於廟」。

而「受而藏」的行動,卻既表現了他的堅定意志,也流露出他的沉重心情。而這,又為後面殺敵致勝的描寫和「憂勞可以興國」的論斷埋下的伏線。

從「晉王之將終」到「及凱旋而納之」,「莊宗得天下」似乎已經寫完了。但在這裡,關於李存勖復父仇的事未免寫得太簡括,不足以落實那個「盛」字。然而別忙!

看來這是作者有意安排的。用「凱旋而納之」一收,卻立刻用「方其……」承上提起,作了追述;並在追敘的基礎上作出判斷,表明了作者的態度。由幾個既對偶又錯落的短句構成的長句,一口氣讀下去,有如迅雷猛擊、暴雨驟至、烈風巨浪相激搏。

就李存勖說,「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就作者的行文說,也是「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

從「及仇讎已滅」到「何其衰也」寫「失天下」,夾敘夾議,極概括而又不乏形象性。讀之只覺陰風颯颯,冷雨淒淒,與前一段形成鮮明的對照:就史實說,一「盛」一「衰」;就文勢說,一揚一抑。

兩相激射,而作者肯定什麼,否定什麼的情緒,也洋溢於字裡行間,給讀者以強烈的感染。

光看這一段文字,對李存勖失天下的具體過程自然還不甚了了。但這不能責怪作者,因為那些事實全寫入了《伶官傳》。作為《伶官傳》的序,只要提幾筆就夠了。

接下去,用「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而自于人歟」兩個反詰語一宕,既承上,又轉下。前一句照應「得失」、「天命」,是陪筆;後一句照應「豈非人事」,是主意。

「《書》曰」以下,緊承第二個反詰語,用「『滿招損,謙受益。』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幾句,充實開頭提出的論點,揭示李存勖得天下與失天下的根源。「故方其盛也……」與「及其衰也……」兩層,回應「盛」、「衰」,先揚後抑,一唱一嘆。

作者通過李存勖得天下與失天下的事實,闡明了「滿抬損,謙受益」,「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的「自然之理」,從而有力地體現了他的寫作意圖(在《伶官傳》裡,便著重寫存勖得天下以後溺於伶人,如何「滿」、如何「逸豫」的事實)。行文至此,似乎可以收束了。但他還嫌不夠,又推開一步,提出更有普遍性的兩個問題感慨作結。

從文意上說,更見得語重心長;從文勢上說,也顯得煙波不盡:真有「篇終接混茫」之妙。而其所以語重心長,正由於作者憂國憂民情深。

當時的北宋王朝,表面上雖稱「盛世」,但其實已經危機四伏。「禍患常積於忽微」,難道不應該及早注意,防微杜漸嗎?當時的北宋統治者,固然不像李存勖那樣溺於伶人;然而「智勇多困於所溺」,足以溺人者,「豈獨伶人也哉」!

難道不應該提高警惕,居安思危嗎?作者寫這篇文章,分明是痛恨當時統治者的「滿」、「逸豫」和溺於奸邪小人,希望他們從李存勖那裡吸取歷史教訓的。

這篇用以「序」《伶官傳》的文章,實質上是論說文,所以不少人管它叫《伶官傳論》;但又和非文藝性的論說文不同。寫李克用憤恨填膺,鬚眉皆動;寫李存勖始而英毅,繼而衰颯,神態如生:極富形象性,而又跌宕唱嘆,情深韻遠,於尺幅短章中見縈迴無盡之意。

《文章精義》的作者曾說歐陽修的文字「遇感慨處便精神」。這裡所謂「精神」,除了語言的平易暢達、富有**感而外,最基本的因素,恐怕就和這「感慨」有關。而歐陽修的感慨,則如前面所說,來自北宋王朝的危機,來自他為爭取實行政治改革而受到的政治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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賲爻謳賵卮亙 原文 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 梁,吾仇也 燕王吾所立,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梁。此三者,吾遺恨也。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莊宗受而藏之於廟。其後用兵,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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