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史記人物讀後感(以上),急求史記人物讀後感(800字以上)

時間 2021-06-02 15:55:11

1樓:花敗未曾開

我用了三個月讀了《史記》.

這是一本能豐富頭腦,補充知識的神奇的書.

《史記》是我國最早的紀傳體通史.這部書共一百三十篇,五十二萬多字.此書也開創了紀傳體史書的形式,對後來歷朝歷代的正史,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我們先談《史記》。讀它,我有一個感覺,就是我是在和活人談話。司馬遷,好人。

好人經常倒黴,我對他很同情,也很佩服,覺得他這一輩子沒有白活。 《史記》是一部什麼樣的書?大家都知道,它是一部史書,而且是史部第一,就像希羅多德之於希臘,我們也是把司馬遷當“史學之父”。

但此書之意義,我理解,卻並不在於它是開了紀傳體的頭。相反,它的意義在哪兒?我看,倒是在於它不是一部以朝代為斷限,乾巴巴羅列帝王將相,孳孳於一姓興亡的狹義史書,像晚於它又模仿它的其他二十多部現在稱為“正史”的書。

我欣賞它,是因為它視野開闊,胸襟博大,早於它的事,它做了總結;晚於它的事,它開了頭。它是一部上起軒轅,下迄孝武,“究天人之際,窮古今之變”的“大歷史”。當時的“古代史”、“近代史”和“當代史”,它都講到了。

特別是他敘事生動,筆端熔鑄感情,讓人讀著不枯燥,而且越想越有意思。 司馬遷作《史記》,利用材料很多。它們不僅有“石室金匱”(漢代的國家圖書館兼檔案館)收藏的圖書檔案,也有他調查採訪的故老傳聞,包含社會調查和口頭史學的成分。

學者對《史記》引書做詳細查證,僅就明確可考者而言,已相當可觀。我們現在還能看得到的早期古書,它幾乎都看過。我們現在看不到的古書,即大家講的佚書,更是多了去。

這些早期史料,按後世分類,主要屬於經、子二部,以及史部中的“古史”。經書,其中有不少是來自官書舊檔,年代最古老。它們經戰國思想過濾,同諸子傳記一起,積澱為漢代的“六藝之書”和“六家之學”。

司馬遷“厥協六經異傳,整齊百家雜語”,是我們從漢代思想進窺先秦歷史的重要門徑。不僅如此,它還涉及詩賦、兵書、數術、方技,包含後世集部和子部中屬於專門之學的許多重要內容,同時又是百科全書式的知識總彙。它於四部僅居其一,但對研究其他三部實有承上啟下(承經、子,啟史、集)的關鍵作用。

借用一句老話,就是“舉一隅而三隅反”。據我所知,有些老先生,不是科舉時代的老先生,而是風氣轉移後的老先生,他們就是拿《史記》當閱讀古書的門徑,甚至讓自己的孩子從這裡入手。比如大家都知道,王國維和楊樹達,他們的古書底子就是《史》、《漢》。

所以,我一直認為,這是讀古書的一把鑰匙,特別是對研究早期的學者,更是如此。讀《史記》,除史料依據,編纂體例也很重要。這本書的體例,按一般**,是叫“紀傳體”,而有別於“編年體”(如魯《春秋》、《左傳》、《紀年》及後世的《通鑑》)和“紀事本末體”(如《國語》、《國策》和後人編的各種紀事本末)。

但更準確地說,它卻是以“世系為經”,“編年”、“紀事”為緯,帶有綜合性,並不簡單是由傳記而構成,在形式上,是模仿早期貴族的譜牒。司馬遷作史,中心是“人”,框架是“族譜”。它是照《世本》和漢代儲存的大量譜牒,按世系分衍,來講“空間”(國別、地域、郡望)和“時間”(朝代史、國別史和家族史),以及“空間”、“時間”下的“人物”和“事件”。

它的十二本紀、三十世家、七十列傳,“本紀”是講“本”,即族譜的“根”或“主幹”;“世家”是講“世”,即族譜的“分枝”;“列傳”是講“世”底下的人物,即族譜的“葉”。這是全書的主體。它的本紀、世家都是分國敘事、編年敘事,用以統攝後面的列傳。

本紀、世家之外,還有“十表”互見,作全書的時空框架。其“紀傳五體”,其中只有“八書”是講典章制度,時空觀念較差,屬於結構性描述。原始人類有“尋根癖”,古代貴族有“血統論”,春秋戰國“禮壞樂崩”,但“擺譜”的風氣更盛(“世”在當時是貴族子弟的必修課),很多銅器銘文,都是一上來就“自報家門”,說我是“某某之子某某之孫”。

司馬遷雖生於布衣可取卿相的漢代,但他是作“大歷史”。他要打通古今,保持聯貫,還是以這樣的體裁最方便。這是我們應該理解他的地方。

司馬遷作《史記》,其特點不僅是巨集通博大,具有高度概括性,而且更重要的是,它還能以“互文相足之法”,節省筆墨,存真闕疑,儘量儲存史料的“鮮活”。比如初讀《史記》的人,誰都不難發現,它的記述往往自相矛盾,不但篇與篇之間會有這種問題,就是一篇之內也能擺好幾種說法,讓人覺得莫衷一是。但熟悉《史記》體例的人,他們都知道,這是作者“兼存異說”,故意如此。

它講秦就以秦的史料為主,講楚就以楚的史料為主,儘量讓“角色”按“本色”講話。這非但不是《史記》的粗疏,反而是它的謹慎。如果吹毛求疵,給《史記》挑錯,當然會有大豐收,但找錯誤的前提,首先也是理解。

《史記》這部書偉大,它的作者更偉大。我們“讀其書而想見其為人”,一定要讀他的《太史公自序》和《報任安書》。《太史公自序》當然很重要,因為只有讀這篇東西,你才能瞭解他的學術背景和創作過程,知道他有家學淵源、名師傳授,“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人生老道,所以文筆也老道。

但我們千萬不要忽略,他還有一封《報任安書》。如果我們說《太史公自序》是司馬遷的“學術史”,那麼《報任安書》就是他的“心靈史”。為什麼呢?

因為這是一篇“欲死不能”之人同“行將就死”之人的心靈對話,每句話都掏心窩子,裡面浸透著生之熱戀和死之痛苦。其輾轉於生死之際的羞辱、恐懼和悲憤,五內俱焚、汗發沾背的心理創傷,非身臨其境者,絕難體會。小時候讀《古文觀止》,我總以為這是最震撼人心、催人淚下的一篇。

司馬遷為“牆倒眾人推”的李將軍(李陵)打抱不平,慘遭宮刑,在我看來,正是屬於魯迅所說敢於“撫哭叛徒”的“脊樑”。他和李將軍,一個是文官,一個是武將,趣舍異路,素無杯酒交歡,竟能捨飯碗、性命不顧,仗義執言,已是諸、劌之勇不能當。而更難的是,他還能在這場“飛來橫禍”之後,從命運的泥潭中撐拄自拔,發憤著書,成就其名山事業。

讀《報任安書》,我有一點感想:歷史並不僅僅是一種由死人積累的知識,也是一種由活人塑造的體驗。這種人生體驗和超越生命的渴望,乃是貫穿於文學、藝術、宗教、哲學和歷史的共同精神。

史家在此類“超越”中尤為重要。它之所以能把自身之外“盈虛有數”的眾多生命匯為波瀾壯闊的歷史長河,首先就在於,它是把自己的生命也投射其中。我想,司馬遷之為司馬遷,《史記》之為《史記》,人有俠氣,書有俠氣,實與這種人生經歷有關。

一帆風順,缺乏人生體驗,要當歷史學家,可以;但要當大歷史學家,難(我以為,“大歷史”的意義就在通古今,齊生死)。 以個人榮辱看歷史,固然易生偏見,但司馬遷講歷史,卻能保持清醒客觀,即使是寫當代之事,即使是有切膚之痛,也能控制情緒,頂多在讚語中發點感慨,出乎人生,而入乎歷史,寫史和評史,絕不亂摻乎。 對司馬遷的讚語和文學性描寫,我很欣賞。

因為恰好是在這樣的話語之中,我們才能窺見其個性,進而理解他的傳神之筆。例如,在他筆下,即使是“成者為王”的漢高祖也大有流氓氣,即使是“敗者為賊”的項羽也不失英雄相。就連當時的****,他也會說“不欺其志,名垂後世”;就連李斯這樣的“大壞蛋”,他也會描寫其臨死之際,父子相哭,遙想當年,牽黃犬,逐狡兔的天倫之樂。

很多“大人物”寫得就像“小人物”一樣。 同司馬遷的“發憤著書”有關,《李將軍傳》也值得一讀(有趣的是,它是放在《匈奴傳》和《衛將軍傳》的前邊)。他講李陵之禍,著墨不多,對比《漢書》,好像一筆帶過。

這種省略是出於“不敢言”還是“不忍言”,我們很難猜測。但他在讚語中說: 傳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其李將軍之謂也?

餘睹李將軍,悛悛如鄙人,口不能道辭。及死之日,天下知與不知,皆為盡哀。彼其忠實心誠信於士大夫也?

諺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此言雖小,可以諭大也。 一個個耐人尋味的小故事編織成了世世代代流傳的史記.

司馬遷筆下的人物個個栩栩如生,有著鮮明的個性.生動的語言,優美的文字讓讀者讀起來彷彿置身於一個個優美的意境中.隨著情節的起伏,我的心情也在為之而改變.

喜著主人公的喜,憂著主人公的憂,感受著主人公的感受.輕鬆幽默的語言,緊張刺激的情節,彷彿把我帶到了那個遙遠的時代.各個時代的背景特色;各個國家的風土人情;各個民族的風俗習慣,在《史記》中表現得淋漓盡致,繪聲繪色.

看《史記》就彷彿在作一次足不出戶的歷史旅行,領略了那個時代的一切,回顧了各種令人難以忘懷的歷史事件.體會了當時人們的思想感情.

看《史記》就彷彿在讀一本有趣的故事書.生動形象的歷史人物有聲有色的為你講述他們身上發生的有趣的故事,帶領你進入他們的世界.

看《史記》就彷彿在和一個歷史學家面對面的談話.深深的被他那準確到位的語言所打動.在不知不覺中也增長了必要的歷史知識,豐富了頭腦.

《史記》是一本既生動有趣又能增長知識的值得一看的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