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邦波蘭舞曲

時間 2021-05-02 06:25:59

1樓:匿名使用者

《降a大調幻想波蘭舞曲》polonaise fantasie in a-flat major op.61 ,作於1845-2023年,呈獻給維勒夫人。這首波洛涅茲是蕭邦晚期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樂曲中幻想成份已經遠遠超過了波洛涅茲,比起他其他的波蘭舞曲要複雜得多。它的主題素材繁多、形象豐富、結構複雜,不似以往的波洛涅茲那樣形象較單

一、結構較明顯。它所包含的主題很多,有非常自由的發展,可以說有著奏鳴曲的因素。波洛涅茲特有的節奏都在主要主題中留下了痕跡,並且經過各種變化。

有些即興式的樂思的流露,優美的旋律與和聲奇巧的節奏交織,使波蘭舞曲明顯的輪廓消失了。

樂曲中有四個重要的主題,結構為自由曲式。引子很長,第一段為第一主題的發展、第二主題的呈示;第二段為四個主題輪流發展;第三段為音型的自由裝飾的發展,第一主題的再現和第四主題的再現。這四個主題不僅在音調上,在情調上都非常近似,但是它們的發展產生了相當鮮明的對比:

佔優勢的憂鬱幻想色彩與戲劇性的因素形成對比。這就使得《幻想波蘭舞曲》與蕭邦的敘事曲,尤其是《f小調敘事曲》op.52 相近。

作品以乙個相當長的引子開始。在聽眾眼前浮現出遊吟詩人、說唱家的敘事詩的形象,遊吟詩人撥弄著他簡單樂器的琴弦,開始敘述自己的故事。引子把聽眾匯入將要開始的浪漫主義氣氛中。

剛強的戲劇性音調被憂傷沉思的音調所代替,好像說唱家沉入幻想地「撥弄著琴弦」,奏出從容不迫的音型,這音型進行在高音區逐漸沉寂。在引子的最後幾小節,第一主題的輪廓又呈現出來。這支感人至深的旋律的柔和的抒**呼叫伴奏襯托著,伴奏時時表現出清晰的波蘭舞曲節奏。

第一段主要是悲歌的情緒和朦朧的回憶,是最複雜的。也正是在這第一段裡,它的主題發展給人以即興的印象。和聲的巧妙替換、節奏交織的變化莫測、旋律線的曲曲折折使人不容易抓住作曲家的思路。

首次以抒情敘述性出現的第一主題,這時加以變形,新增了許多新的特點。其另外兩個主題的意義不大。第二段開始哀愁並沒有消失,但新增了新的情調。

這裡較為明朗,心情較為平靜。其和聲、調性關係比第一段簡單,結構也更為嚴整。第四個主要主題是凝神沉思的形象。

帶有時快時慢的顫音的整個裝飾樂段是在屬和弦上,這一小段裝飾樂段正好做出準備,使第二段以愉快的冥想收場,回到第一主題上。在第三段中,轉調的段落以波洛涅茲的有力的節奏,進行愈來愈快、音量愈來愈響地引出再現部。蕭邦在再現部這個部分中用慎密豐富的織體、強烈的節奏根本改變了主要主題的面貌。

現在它已經不再是幻想抒情的歌調,而是戲劇的慷慨激昂的獨白。連線的段落也充滿了戲劇性,它引出第四主題的再現,但它已經沒有當時的平靜遐想性質,在這裡已變成歡慶的結局。

人們都認為《幻想波蘭舞曲》是蕭邦最複雜的一部作品。這是與喬治·桑離婚前肉體與精神都面臨悲劇結果時「苦惱的創作」的結果。在蕭邦晚年的一封信中有這樣一段話:

「……可怕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但到最後波蘭將是乙個強盛的、美麗的波蘭,總之,波蘭。」這段話以及這首作品都充分表明,晚期的蕭邦雖然日益陷入孤寂、哀傷、多病的深淵,但他對他的祖國、民族的復興始終抱有堅定的信念。李斯特對於此作曾評價:

「這是染有無休止熱病的苦悶的蕭邦的晚期作品,此曲到處充滿著被突然的變動所刺傷的憂鬱,平安中的驚慌,忍無可忍的嘆息。猶如經歷過伏兵包圍而驚慌失色的人們,那種失望的心情,混亂的感情,又像是喝多了烈酒的那種激烈的近似瘋狂的焦躁與不安。這只能呵責人們美麗的被死一般的痛苦包圍的靈魂,精神已失去了意志,人被絕望所左右,是把痛苦的幻想用在了美的藝術效果裡。

除此之外再也聽不到誇耀勝利的歡呼聲。」儘管如此,在這首波蘭舞曲中,還是會很明顯的感覺到它的主題思想是對民族鬥爭歷史的緬懷、想像,以及對祖國復興的憧憬。其中也流露有晚期蕭邦特有的呻吟和哀嘆的情調,但最後是以一首壯麗的勝利頌歌結束。

涅高茲在談到蕭邦的作品「充滿歡欣鼓舞的心情、人的高尚的自豪感、崇高的人格」時,首先推崇《幻想波蘭舞曲》,他說道:「我不知道還有比《幻想波蘭舞曲》的整個結尾更意氣風發的**」。

《降a大調波蘭舞曲「英雄」》polonaise in a-flat major "heroique" op.53 ,作於2023年,呈獻給雷奧。這首被認為是蕭邦作品中的頂峰的波洛涅茲充滿了戰鬥性和史詩性,是一部歌頌人民的光榮和偉大的巨集偉作品。

庫勒千斯基認為,此曲是蕭邦從喬治·桑的塔中逃走,聽到了穿戴甲冑的祖先的腳步聲,看到了向著他昂首闊步走來的祖先的雄姿。

作品採用降a大調,3/4拍,主題呈現之前有乙個暴風驟雨式的引子,它的音響逐漸增強,有疾馳的半音進行和帶強烈重音的和弦。斬釘截鐵的節奏、簡潔而堅決的音調表現出浩然的百折不撓的精神。剛毅的引子過後出現的主題動機也具有斬釘截鐵般的節奏,並有著管弦樂器演奏的雄渾性格,體現了英勇不屈的鬥爭精神。

進一步發展後仍不失剛毅的性質,呈現出一幅激烈搏鬥的圖畫,有時甚至可以聽到刀劍鏗鏘、護盾撞擊的聲響。

作品的中間段落以其左手持續奏出均等的八度雙音聞名,由於它特別難以演奏,因此是許多鋼琴家的「絆腳石」。通過左手反覆的固定音型,象徵了騎兵馬隊由遠而近的馬蹄聲,具有勢不可擋的威力,而右手則奏出雄壯洪亮的號角聲。據說這是在描寫2023年波蘭國王約翰·索比埃斯基的騎兵隊,這個騎兵隊曾擊敗過橫行歐洲的土耳其人,保衛了祖國,也拯救了歐洲。

蕭邦把這個畫面性與深深觸動聽眾心弦的感情結合在一起,因此這首波洛涅茲又可稱為「驃騎兵波蘭舞曲」。這段強有力的**一往直前、不可遏制地進行,音響一直增漲到極限,隨後進入乙個短小的抒情段落。這個段落起到了襯托的作用,引出力量充沛的基本主題的反覆。

這首波蘭舞曲感人至深的力量不只在於**形象非常突出,蕭邦把這些形象都加以了發展,創造出巨集偉的「鋼琴交響詩」。

參考分析:

作品為復三部曲式結構。

樂曲開始有十六小節的引子,其前四小節是引子**的基本素材。緊接著將音域提高小二度變化重複一次,情緒開始高漲,隨之再不斷提高音域,並連續出現兩次,使情緒十分激昂。

第一部分,三部曲式。第一段十六小節一氣呵成,第一樂句前四小節是全段**的基本素材,具有堅韌不拔的性格,經提高小二度變化重複後,第二樂句由低向高盤旋發展,在快速自由節奏的上行音節後結束於屬七和弦。第一段移高八度變化重複後結束於主和弦。

第二段f小調,由兩個八小節的樂句構成,第一樂句前四小節**的律動性十分強烈,給人以振奮的感受。通過向上移位模仿,變化重複,構成第一樂句的後四小節。

第二樂句八小節,**旋律深沉,這個旋律在提高八度變化重複後結束第二段。

第三段為第一段在高音區上的再現。

樂曲的中間部分相當龐大。為不帶再現部的單三部曲式結構。第一段轉入e大調,有四小節的引子,連續六個四分音符的柱式主和弦後,進入兩小節模仿馬蹄音響的八度節奏音型,這個音型貫穿在整個第三段的伴奏中,其主旋律像進軍號般地雄壯有力。

第二段轉入f小調,這裡伴奏音型全部是後十六分節奏,動力性較強,而旋律則較富於歌唱性,與第一段形成對比。

第三段旋律幾乎全是十六分音符構成的音階或琶音相間的曲調,開始在g大調上出現,其調性雖然頻繁轉換,但音調卻清晰淡雅,流暢動聽,體現了蕭邦所特有的抒情韻味。

再現部只將第一部分中提高了八度的第一段進行變化再現,而省略了其他部分,從而更加突出了剛勁有力、不屈不撓的戰鬥精神和雄偉氣魄。

結尾部分以引子**中的主要樂思和第一部分中的開始動機為素材發展構成。這兩個素材先後重**展出現,尤其第二個素材動機的連續相接,再一次將**推向高潮。最後在急促的節奏中以八個扣人心弦的和弦有力地結束全曲。

2樓:愛與恨的王子

是英雄波蘭舞曲

英雄波蘭舞曲》(作品53號)蕭邦作曲,降a大調。這是一首充滿戰鬥力量和英雄氣概,以「英雄」而著名的波蘭舞曲,作於2023年。蕭邦的波蘭舞曲根據其內容可分為兩類,其一是以強壯的、雄赳赳的節奏,敘述波蘭往昔封建時代的繁華;另一類則為憂鬱的情緒,反映在沙皇**壓制之下苦難的波蘭。

這一波蘭舞曲為前一類中的傑出代表。本曲氣勢磅礴,一氣呵成,簡直就是一首波瀾壯闊的交響詩。因此有人認為本曲是作者用來描述十七世紀的一位波蘭民族英雄抵抗外敵入侵的光輝史詩。

蕭邦的作品中有各式各樣的英雄形象,本曲的主人公無疑是最具代表性的,蕭邦在這一形象中傾注了自己全部的愛國熱情。 樂曲的構成為復三段體: 第一段:

降a大調。在音量逐漸增強的序奏之後,無比輝煌的英雄主題進入,充滿著信心與力量,是一種不屈不撓的戰鬥精神的體現。 第二段:

從e大調起經過各種轉調又回到降a大調。蕭邦利用鋼琴描繪出一段驚心動魄的戰鬥場面:左手在低音部以十六分音符八度雙音奏出均勻而清脆的馬蹄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強,彷彿革命力量匯集成為千軍萬馬之勢;右手則在高音部奏出雄壯的進軍號聲,表現出一往無前的英雄氣概。

第三段:降a大調。是第一段的再現,但通過變化使整體氣勢更加巨集偉,最後在勝利凱歌中結束全曲。

一位鋼琴家評價道:「這是蕭邦鋼琴作品中的頂峰,發揮出了最為壯大的氣勢,具有最為完美的結構。這首優美的作品最先打動我們的是:

巨集大的構想,高揚的樂念,強壯的效果靈感。正如所有讚美著過去的輝煌作品一般,蕭邦使人們聽到了穿戴鎧甲的波蘭祖先們的腳步聲,看到了波蘭先輩們的雄姿。」

3樓:荔菲恩霈

難點不同。

前者需要強壯的大臂和充沛的精力來演奏紮實的和聲;

後者需要穩定的節拍感和靈巧的手指控制完成複雜的rubato節奏。

降a波羅乃茲《英雄》描寫的是一位波蘭民族英雄在波蘭強盛之時率部遠征俄羅斯的英雄事蹟,乃是蕭邦知曉自己的祖國被俄羅斯侵略,被歐洲列強瓜分之後的悲憤之作。

幻想波羅乃茲……這個不太熟,應該是在蕭邦與喬治桑同居時期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