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清代方東樹說 “如天上白雲卷舒滅現,無有定形”形容的是()

時間 2021-06-18 07:15:28

1樓:匿名使用者

樓上的答案第一題應改為c,第四題改為a,第五題改為b,第七題改為d,第八題改為a,第十題改為c。

也就是說正確答案應為:

1- 5 c c c a b,

6-10 d d a d c.

莊子散文特色成因是什麼?

2樓:匿名使用者

毫無疑問,莊子是中國古代最有魅力的哲人。莊子的魅力與《莊子》文章的魅力淆然不可分。在中國古代作家中,人格的魅力與其文章風格的魅力融為一體,使我們分不清是因為愛其人才愛其文,還是因為愛其文才愛其人。

兩者皆可愛者,不多,莊子是其中較早的一位,也是其中最著名的一位。莊子及其文章的魅力是哪怕反對莊子思想的人也不得不承認的。魯迅先生對莊子文章的評價極高,說莊子文章“汪洋闢闔,儀態萬方,晚周諸子之作,莫能先也”(《漢文學史綱要》)。

是的,《莊子》的藝術成就,確實是先秦諸子散文中最高的。

莊子及《莊子》的魅力主要體現在他的激情與超脫,兩者奇蹟般地融合在一起。激情與超脫是兩種有相反或對立、相互否定與消解特質的東西,一般人在激情與超脫之間只能取其一,並已顯難得,像《孟子》就是以激情取勝,而《老子》則是以超脫見長。但莊子則能將兩者熔鑄而兼之。

從超脫上講,他藐視一切,漠視一切,嘲弄一切,高高在上俯視一切並嗤之以鼻,他對通行的社會價值棄之如草芥。但他同時卻又充滿激情地討論一切,用詩性的語言描述一切,從而使這個世界栩栩如生,充滿人性的光輝與溫暖。他一邊判這個世界死刑,卻又一邊表現了對這個世界無比迷戀。

一邊對這個世界撇嘴表示不屑,一邊卻又盡情地展示了這個世界無處不在的生機——在他的筆下,這個世界到處都是蓬勃的生命與慾望,到處都洋溢著生之趣味。原來,莊子用他的“無端崖之辭”“荒唐之言”“謬悠之說”,構築著一個詩意的世界。這是在我們意料之外的另一個世界,這裡雲山蒼蒼,天風蕩蕩,處子綽約,嬰兒無邪。

在這裡活動的都是一些“大有徑庭,不近人情”的高人,這是一些身上的塵垢粃糠都能陶鑄出堯舜的高人。

所以,他筆下的世界,一個是現實世界、無情的世界;一個是他“理念”中的世界、一個大情大義的世界。面對現實世界的無聊無奈,生活於其中的那些“大有徑庭,不近人情”的人卻那麼富有激情、理想、慾望、詩意與卓犖不凡的個性——正是這兩者的強烈對比反差,顯示了人生終極的荒謬與無意義,同時又表現了人類自身的偉大與尊嚴。在這個荒寒的世界上,偏有那麼多超凡脫俗卻又激情滿懷的人物:

他們或擊缶而歌,或憑几而噓,或形為槁木,或心如死灰(而一旦死灰復燃,槁木逢春,卻又那麼熱烈紅火而欣欣向榮)。有時,他們躊躇滿志揚揚四顧,有時又或歌或哭不任其聲;有時南首而臥為高士,有時卻又拊髀雀躍做頑童。“恢恢乎遊刃有餘”(《養生主》),卻又能“不失其性命之情”(《駢拇》),“無不忘也”卻“無不有也”,“澹然無極”卻又“眾美從之”(《刻意》)。

他們如此遠離我們,卻又如此吸引我們。他們那麼無情,卻又那麼富於激情。他們那麼醜陋其形,卻又那麼美妙其神。

他們對人間那麼不屑,卻又那麼富於同情心,對人世間存有那麼多的憐憫。“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辨,以遊無窮”(《逍遙遊》),何等從容;“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齊物論》),又何等自信自大!

不僅是人物。動物、植物在《莊子》中一樣充滿人性,被高度人格化:令人無限景仰的大鵬,怒氣衝衝的擋車的螳螂,自得其樂的斥 ,在河中喝得肚皮溜圓的鼴鼠……如果說孔、孟、荀、韓等人的著作中多的是社會概念,充斥的是禮、仁、忠恕、君臣等社會政治語彙的話,那麼,莊子著作中多的就是這些自然意象,一派天籟。

如遍地野花,在晨風中搖曳多姿,儀態萬方,神韻天成。

《逍遙遊》位列《莊子·內篇》之首,無論其思想還是其藝術都堪稱莊子的代表作。並且也最能體現莊子激情與超脫相結合的特點。文章一開頭就是——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

這樣大的魚,這樣大的鳥,完全在我們的經驗和知識之外。實際上,我們也可以把莊子的這種描寫看成是他故意設定的門檻:若是帶著經驗和知識,就不能也不必進入《莊子》一書,因為所謂經驗與知識,與莊子所描述的世界格格不入。

要進入並欣賞莊子給我們描繪的境界,必須拋棄固有的知識、經驗、習俗等,完全解放思想,打破一切囿限。《逍遙遊》是講“無待”的,“待”者,恃也。我們就是常常依恃我們有限的知識與經驗,去狂妄自大地解釋這個世界的,用莊子的話說,就是“以管窺天,以錐指地”。

注意,莊子嘲笑的不是管與錐,而是如此自信自負地使用管與錐的人。也就是說,可笑的不是管與錐的“體”,而是管與錐的“用”。正如牙籤並不可笑,用牙籤剔牙也不可笑,但若拿著牙籤做**去打仗,就可笑——其“用”不當。

同樣,知識與經驗並不可笑,甚至還可貴,但知識與經驗都有侷限,若憑藉這些有限的知識與經驗就妄自尊大地去解釋無限的世界,那就可笑。《逍遙遊》中的斥 、學鳩、蜩之可笑,都不是因為它們渺小與侷限,而是因為它們用自己渺小與侷限的經驗去解釋世界。它們在這樣做時的自信與自得,是難得的笑料。

是的,《莊子》一書,集中了人生的種種笑料,讓我們在笑聲中體味到人生之荒誕、世界之無聊,以及我們自身之可笑——我們笑著笑著,就會突然明白,我們就是那神氣活現醜態百出可憐又可笑的斥 、學鳩與蜩。這時,莊子大概已背身而去了吧,只留下我們面紅耳赤地待在這個世界上——就藝術而言,這種用寓言的方法來論理是《莊子》的一個十分鮮明的特色。

但最關鍵的還是,莊子在編寫這些寓言時,他並不是僅僅關注寓言的寓意。恰恰相反,他對寓言本身的生動性、可讀性——一句話,對寓言的形式美十分關注。他就是要描摹出我們的醜態,描摹出這個世界的千嬌百媚或千瘡百孔。

如果我們把寓言分解為“言”(形式)和“寓”(寓意)的話,那麼,莊子對寓言的“言”也十分關注,再進一步打個比方,如果寓言即是一幢公寓裡住著人,那麼,他不僅要我們去認識那些人,他還把這所公寓大樓造得很華麗,讓我們目眩心驚於大樓的美。所以他用心去寫,寫得生動活潑,栩栩如生,細膩而逼真。比如寫斥 的一段:

斥 笑之曰:“彼且奚適也?我騰躍而上,不過數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間,此亦飛之至也。而彼且奚適也?”

斥 的這段話裡,前後各一句“彼且奚適也”,且後一句前面還多了一個“而”字,更有加重強調與反覆的語氣,這種對聲口的模擬達到了逼真的程度,我們知道,這只是他編出來的一個寓言,意在說明“小大之辨”,並且此前已有了類似的寓言(蜩與學鳩)。他本來可以敷衍了事的,但他卻如此認真地對待,把一件編造的故事說得“像真的一樣”。這個小斥 的神態真是宛如在目前——是了,就是我們眼前的鏡子、鏡子中的我們自己。

3樓:匿名使用者

《莊子》詭奇的想象,是為

了表達其哲學思想。“寓真於誕,寓實於玄” (《藝概·文概》),是《莊子》的主要特徵。南海之帝儵和北海之帝忽為了報 答**之帝渾沌的款待之情,為其日鑿一竅,七日而渾沌死(《應帝王》),想 象多麼奇特大膽。

這個故事耐人尋味地說明了“有為”之害。“頤隱於臍,肩高 於頂,會撮指天,五管在上,兩脾為脅”的畸形形象(《人間世》),怪誕而不 可思議,所要表達的是忘形免害、無用即大用的思想。《莊子》中奇幻的想象, 不僅形象地表達了他深邃的哲學思想,而且反映了他對現實社會的認識,充滿批 判精神。

蝸角之中,觸氏、蠻氏相與爭地,伏屍數萬,旬有五日而後返(《則陽》), 想象誇張之奇,令人難以置信。而這正是戰國時期“爭地以戰,殺人盈野;爭城 以戰,殺人盈城”(《孟子·離婁上》)這種社會現實的反映。曹商使秦,得車 百乘,得意忘形,刻畫了不擇手段,謀取利祿,追求榮華富貴的小人嘴臉。

舐痔 破癰,正是對這種小人最為辛辣尖刻的諷刺(《列禦寇》)。而像“儒以詩禮發 冢”(《外物》),對儒家詩禮的揶揄,也與聖知之法為大盜守的批判相一致 (《胠篋》)。“莊子文看似胡說亂語,骨裡卻盡有分數。

”(《藝概·文概》) 《莊子》奇麗詭譎的藝術形象,是其哲學思想的反映,同時也是其深沉情感迂迴 曲折的流露。《莊子》作者儘管主張忘情寡慾,心齋坐忘,但也有強烈的個性與 感情。楚狂接輿歌中,表現出生於亂世的絕望和悲哀(《人間世》);匠石運斤 成風,流露了諍友惠子去世後,高山流水,無人再賞的孤獨和寂寞(《徐無鬼》)。

《莊子》以豐富的寓言和奇崛的想象,構成了瑰瑋諔詭的藝術境界,具有 散文詩般的藝術效果,但《莊子》畢竟是哲理散文,和其他諸子說理文一樣,屬 於議**。只是它的說理不以邏輯推理為主,而是表現出形象恢詭的論辯風格。 《莊子》常以寓言代替哲學觀點的闡述,用比喻、象徵的手法代替邏輯推理的論 述。

較少直接發表自己的觀點,表明自己的態度,而是讓讀者從奇特荒誕、生動 形象的寓言故事中,去體味、領悟其中的哲理。而在論辯過程中,往往又表現出 作者精闢的思辨能力。莊子站在相對主義的立場上提出的一系列命題,如齊是非、 等壽夭、合同異等等,從形式邏輯上來說,都近於詭辯。

《莊子》中一些比較純 粹的議**字,則注重邏輯推理,常運用演繹歸納等邏輯方法,層層推論。但若 仔細考察其推論過程,在邏輯上並非十分嚴密。如《馬蹄》、《駢拇》、《胠 篋》等篇,都以一個假言前提為基礎開始論述,但這些假言前提與推匯出的結論, 事實上並無必然的聯絡。

《莊子》的論辯,與其說讀者是被其邏輯推理所征服, 不如說是被奇詭的藝術境界、充沛的情感所感染。如《逍遙遊》末兩段,莊子與 惠子辯有用無用,均為寓言。惠子先說大瓠“無用”,莊子認為他是拙於用大, 又在寓言中再套寓言,以“不龜手之藥”,說明“所用之異”,無用即為有用。

惠子再以大樗為例,說明莊子之言“大而無用”,莊子以狸牲跳梁,死於網罟為 例,說明汲汲追求有用之害,然後是一段抒情意味十分濃厚的結束語:

今子有大樹,患其無用,何不樹之於無何有之鄉,廣莫之野,彷徨乎無為其 側,逍遙乎寢臥其下,不夭斤斧,物無害者,無所可用,安所因苦哉?

不僅回答了惠子的“無用”之辯,而且十分形象,情感濃郁地描述出全篇所 追求的心靈自由,精神無待的至人境界,真是得魚忘筌,大辯不言。這樣的辯論, 超越了形式邏輯的規則,進入了“無言無意之域”。正因為這樣,莊子哲學充滿 了詩意。

《莊子》的語言如行雲流水,汪洋恣肆,跌宕跳躍,節奏鮮明,音調和諧, 具有詩歌語言的特點。清人方東樹說:“大約太白詩與莊子文同妙,意接而詞不 接,發想無端,如天上白雲卷舒滅現,無有定形。

”(《昭昧詹言》卷十二)莊 子的句式錯綜複雜,富於變化,喜用極端之詞,奇崛之語,有意追求尖新奇特。 如《齊物論》寫大風:

夫大塊噫氣,其名為風。是唯無作,作則萬竅怒號,而獨不聞之翏翏乎?山 林之畏隹,大木百圍之竅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枅、似圈、似臼、似窪者、 似汙者。

激者、謞者、叱者、譹者、穾者、咬者,前者唱於,而隨者唱 喁。泠風得小和,飄風則大和,厲風濟則眾竅為虛,而獨不見之調調之刁刁乎?

既有賦的鋪陳,又有詩的節奏。而像《逍遙遊》末段那樣的文字,簡直就是 抒情詩。

總體而言,莊子的生平撲朔迷離,又行蹤不定,而且我們還無法界定他的形象:他太豐富,太浪漫,太抒情,太不拘一格,或者說,有時他太出格。但對莊子的為人及思想,我們還是能得到相當的瞭解,《莊子》一書就是我們瞭解莊子的最好的途徑。

其一,莊子與其他諸子不同,其他人都熱衷於都市,熱衷於政治,熱衷於同諸侯打交道,並寄希望於他們,希望他們能重用自己,並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治國平天下。但莊子則是鄉野之人,他一生好像不大去城市,不大與諸侯打交道,更多的時候,他“只在僻處自說”(朱熹語),而不是對諸侯說,或是找別人辯論,試鋒芒。與此相關的就是他往往處在貧困之中,甚至弄得自己“槁項黃馘”(脖子幹槁而皺,麵皮瘦削而黃),甚至以織草鞋為生。

其二,他也是先秦諸子中唯一不對諸侯說話而對平常人說話的人。就是說,他的寫作物件是普通人或所有人,而不是像其他諸子那樣,是為“有國有家者”寫作的。當別人都在對諸侯大談政治,大談“治人、治國”之道的時候,莊子則告訴我們如何自救與解脫,如何保持心靈的安寧與清淨,如何在醜惡的世界中保持自尊自愛,不為時勢左右而無所適從,喪失本性,以及如何在“無逃乎天地之間”的險惡中“遊刃有餘”地養生,以盡天年。

簡單地說,其他諸子談的大都是政治、倫理,是社會問題,而莊子談的是人生、人性、人心,是個人問題,他的哲學,是人生哲學。